亲近。
即墨仙翁见气氛活跃的差不多了,环视了一圈五国各自的观赛区,问道:“哪个敌国先来?”
西夏,南楚,北魏,东倭四国使者面面相觑后,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中元帝国使者所在的方向。
陈环看了陈琦一眼,微笑着询问道:“三弟,怎么说?”
陈琦无所谓的耸耸肩:“大哥,我要是出场,这场比试就结束了。”
“我看还是先让其他人露露脸吧。你说呢?”
“也是。”陈环点点头,将目光投向了熊英:“熊世子,要不你去打这头阵?”
熊英起身,冲着陈环拱手行礼道:“臣遵命。”
陈环笑着伸手,将熊英托起,伸手拍了拍熊英的肩膀道:“不要有压力,尽力而为就好。”
熊英闻言,郑重其事的点点头,飞身跃上了擂台。
熊英冲即墨仙翁行了一个弟子礼,恭敬的说道:“中元帝国,平南王世子熊英,见过即墨仙翁。”
即墨仙翁微笑着轻抚胡须,乐呵呵的道:“好说,好说。”
“闲言少叙,熊世子请吧。”
“是”熊英点头应是,起身后面向南楚帝国观赛区所在的方向,平静的阐述着他对施政的见解。
“古之君子,其责己也重以周,其待人也轻以约。重以周,故不怠;轻以约,故人乐为善……”
熊英的这篇政论,是以他的视角,来分析五国政治的利弊得失,针砭时弊的点出了五国朝廷在施政中存在的问题。
熊英在政论中,着重强调了南楚帝国在施政中存在的问题,点名道姓的将熊垚这个南楚皇帝,贬的一无是处,臭不可闻。
熊英:“南楚之乱,祸之本源,非百姓之祸也,非百族之祸也,非百官之祸也,唯皇帝一人之祸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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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家伙,熊英这一片政论下来,南楚帝国观赛区内鸦雀无声,使团众人脸色漆黑,就跟死了好几天没发丧似的,臭的要死。
自己家至高无上的帝王,在别人眼里简直一文不值,被骂的跟臭狗屎一样,偏偏他们还找不出理由来反驳。
没办法,熊英在政论中列举的例子,每一件都是真实的,每一件都是可以查到的,他们无从反驳。
尤其是熊英在政论中,将熊垚杀害兄弟姐妹,夺取帝位的事儿,一字不落的都给说出来了。
南楚帝国的人想捂都捂不住,只能坐在那里,静静的看着自己家的糗事被人活生生的揭开,将他们竭尽全力想要遮掩的丑陋和不堪,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。
在场之中,除了五国使团所在的观赛区外,也就只有一部分门阀世家的代表可以在听到熊英的这篇政论后,还能保持平静。因为这些人都是对南楚帝国皇帝熊垚的所作所为有所了解的人。
而其余对南楚帝国皇帝熊垚不了解的人,在听到熊英的政论文后,在有人帮他们解释了其中的意思后,看向南楚帝国观赛区时,眼中生起了鄙夷之色。
而他们的讨论更是杀人诛心,简直就是把熊垚按在耻辱柱上凌迟。
南楚帝国大皇子熊敬冷哼一声,武道大成境强者的武威释放,瞬间将竞技场内的观战者震慑了下去,不敢再非议熊垚。
熊敬冷眸看着熊英,语气冰寒的说道:“你是熊淼的儿子?”
“不错。”熊英昂首挺胸,傲然的说道:“不知武王殿下有何指教?”
熊敬看着熊英,眼中杀气迸射,仿若实质:“你敢编排我父皇?你是活腻了不成?”
“编排?”熊英不屑的冷哼一声:“熊敬,你还真是熊垚的好儿子,都到现在了,你还在想方设法的帮熊垚开脱。”
“当年南楚夺嫡之事,你熊敬可是亲历者,你敢说,我说的话有说错吗?”
熊敬冷冷的看着熊英一言不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