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题是,勾栏妓院和青楼花船做的是熟客买卖,你一天不开张,熟客去了其他家,想要再让人家掉头,谈何容易啊?”
“唉!好几个不错的青楼雅轩,就是被这俩颠公颠婆给整倒了,里面的清官人,小娘子也不知道去哪里讨生活去了。”
陈琦看着柳源这么一副悲天悯人的德性,不屑的轻嗤了一声。
陈琦:“柳二公子,你说你就一雏鸡,干嘛装出一副风月老手的德性?明明没吃过饭,非要装出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。你累不累呀!”
“我知道,你想给天下美人一个家。”
“问题是,你敢回去和你爹你娘说吗?不怕他们打断你的狗腿?”
柳源被陈琦戳破了伪装,一时有些手足无措,用手指着陈琦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我,我跟你,说哈,哈;你不能诬陷人,我,我啥时候,怕我,我爹娘了。”
“我,才不是雏鸡呢,我本来就是风月老手了,我根本用不着伪装。”
陈琦无奈的叹息一声道:“柳二公子,你别忘了,我,也跟牧元大师学过医。”
“别的不说了,给人把脉看相还是没啥问题的。”
“你眉心紧实,气海磅礴,双颊血线清晰。显然是元阳还在,未经人事。”
“撒谎别瞒当乡人,你是雏鸡又不是啥丢人的事儿,干嘛紧张兮兮的。”
柳源指着陈琦,张了几次嘴,愣是没说出一句反驳陈琦的话来;最后只好一甩袖子,假装自己很生气,别过头,不理会陈琦了。
陈琦见状,露出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,柳源这家伙,就是一口花花,其实菜得很……
就在陈琦和柳源贫嘴的时候,粉衣侍女也终于在清瑶坊里找到喝的有些微醺的庞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