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大人,你可想好了,自己现在,有什么是能拿得出手的?”
范增这才看向景驹,对景驹问道。
“我?”
他这一句话,却是把景驹给难住了。
我?
拿得出手?
我有啥能拿得出手的啊……
景驹心里一阵苦笑,无奈说道,“却是没有啊……就算是这钱,那也是人家给我的……我也不敢随便动啊……”
没错,虽然项梁是丢下了足足一百金,但这钱,景驹是一分钱都不敢花啊。
他甚至都不敢拿着跑路!
因为他也相信,只要自己敢有这样的念头,他那他绝对活着走不远。
项梁,敢把这么多钱直接交给景驹,他就不会有什么防范吗?
那肯定有啊!
你放心,你出门拉个屎,那都得有一群人远距离的闻着呢,就这,你还想跑?
你跑得了吗?
“这些钱,那肯定是不能动的。”
范增一笑说道,“但,老夫却是认为,大人现在,是有着,胜过这些金子的筹码的。”
哦?
还胜过这些金子的筹码?
景驹听了一愣,不解问道,“先生,你的意思,难道是让我对项梁,多多的许诺?”
咋地,你是想让我,对他狠狠的画饼吗?
我倒是想啊,我封他祖宗十八代那都可以!
毕竟,都是画饼,回头,反正是你项梁把我尊奉为楚王,我占的便宜肯定更大。
但!
关键是,你光画饼,人家不稀罕啊!
你这个破饼,有一点技术含量吗?
没有!
你的一切都得是我给的,你还给我许诺?
你现在啥也不是,你的许诺,那就更是啥也不是!
没意义!
“非也!”
范增听罢,摇头一笑,劝说道,“大人,您现在,还远没有掌控什么,现在的许诺,越多,越反而不值什么,反而会让项梁轻视,以后,这对您是不利的。”
“对对对,我也是如此想的。”
听到范增的话之后,景驹重重点头。
没错,我越这样许诺,乃至于疯狂的许诺,那我的许诺,就越不值钱啊。
人嘛,不就这回事么?
“那,若是如此……”
景驹说着,忽然就更加的尴尬了,“那景驹,可就更没东西,可以给他了……”
没错啊,你说画饼的确没有意义,但,我现在也只有画饼这一项能拿的出来了。
画饼都不行,那我该怎么办?
“大人,您现在,最重要的,是人。”
范增说道,“现在,大人如果连自己仅有的能用的人,都可以送给项梁的话,那项梁才会对大人最为满意。”
嗯……嗯?
你说什么?
听到范增的话之后,景驹当即一愣。
我……仅有的,能用的人?
景驹一愣,错愕说道,“先生说的是……我的这几个仆从?”
放屁!
听到景驹的话,范增忍不住心里一骂,你跟我扯犊子呢?
就你这几个破烂货,值几个钱?
那肯定是我啊!
我都这么说了,你还不懂?
“呵呵,大人,现在大人面前,最有价值的人,不是老夫托大,而是,老夫舍我其谁?”
范增笑着看向景驹言道,“大人,且以为呢?”
嗯?
什么?
听到范增的话,景驹更是一愣,继而恍然道,“哦?老先生,你的意思是,让我向项梁推荐您?”
“正是。”
范增笑道,“老夫,会在项梁那里,证明老夫的价值和作用,而这,不都应该是大人您的推荐之举,所带来的吗?”
这?
听到范增的话,景驹大约也能猜测出来几分。
这老头的意思是,他想要结交项梁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