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就是一个……生灵？”

幽冥界主的话，像是在印证苏陌的猜测一样。

他神色愈发复杂起来。

“我有一个猜测。”

苏陌看着幽冥界主，

“但这需要你来帮我一同证实。”

幽冥界主点点头，凝神道：

“尽管开口。”

“你能否成为我的信徒？”

苏陌神色极为凝重。

因为曾经的天道，哪怕是脱离了天道这个身份，也不可能成为他的信徒。

这两者是互斥的。

但幽冥界主却不一样。

甚至于幽冥界主创造出来的幽冥界，都不太一样。

应该是先有世界，再有天道，可幽冥界不同，是先有了天道，再有了世界。

而在此之前，幽冥界主的存在意义太过于完整。

他不仅仅是规则的化身，还是规则的实体载体。

不应该是这样的形式……

否则也就没有什么天命之子，没有什么本源拥有者，也没有什么无上界代天行走了……

天道意志直接以实质化的样子出现不就行了吗？

幽冥界主沉默了一下。

他当然不会轻易被和平道的思想所改变，那种堪称污染的力量，并不能影响到他。

但是这并不意味着，他不能成为和平道的信徒。

正是因为有这种可能，所以当初黄泉帝尊和极阴镇魂使拿到宣传册子的时候，幽冥界主直接就选择了与整个幽冥界做了切割。

“你猜的应该是没有错的。”

幽冥界主叹息一声，盯着苏陌，

“不需要尝试，我知道我可以成为你的信徒。

但是现在，我还不能成为你的信徒。

具体原因你清楚……

我还需要进一步验证这些猜测……

甚至就算是验证不了，我也不能再轻易做出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