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来是你!”
范娇芳看向了黄永盛。
黄永盛趴在地上一顿磕头,把自己藏的地契房契金银珠宝的位置全部告诉了范娇芳。
而这一切换来的是,依旧是带血的剪刀戳向了双目。
黄府的门打开。
范娇芳略显疲惫地走了出来,而她身后,则是拎着狗男女黄永盛的云绮烟。
“喏,拿好了,这两根棍子,是我对你们最后的仁慈,往前走,还是往后走,路要怎么走,今后,你们自己好好‘摸索’!”
云绮烟说完,哈哈一笑,拉着范娇芳就上了马车,随后绝尘而去。
双目已瞎的黄永盛拄着棍子,咳嗽不止,他不知道刚才那个阴险至极的女人给自己喂了什么东西。
“唔唔唔唔......”
张嘴想要说话,却说不出半个字来。
身边的女人同样如此,只能发出跟他一样的唔唔声。
黄永盛双目失明,嘴里也没一个声音,心里没有对范娇芳的一丝愧疚和怜悯,反而是恨,更加滔天的怨恨。
这股怨恨发泄不到范娇芳的身上,自然,只能够把身边的女人给揪了过来,一顿拳打脚踢。
而看不见也说不出话来的女人,不甘示弱地用牙咬手抓,疯狂地反击。
至此,平辽城里少了一个无恶不作的财主,多了两个又臭又脏的乞丐。
衙门口。
时间还没到晌午,就已经聚满了人,他们可不是来报案打官司的,而是来看热闹的。
“这尸体是谁啊?怎么就死这里了?有没有认字的,来说说这白布上写的是什么?”
“天!老天爷!出大事了!他是镇抚司的三羽飞鹰卫严无咎啊,比知县老爷的官还要大的大官呐!”
“那这三车东西是啥?是不是镇抚司的货,大家千万别伸手,抓住可是要掉脑袋,要诛九族的啊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