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贝勒爷说。
唐曼跟贝勒爷走,在公园的后身,有一个水泥围起的墙,三米多高,一个大黑铁门,贝勒爷过去,按门铃,一会儿有人开门。
“哟,贝勒爷,快进。”也是一个老头。
“我带一个朋友过来喝一杯茶。”
进去,进客厅,泡茶。
“我朋友,唐曼,这是杠爷。”
“杠爷好。”唐曼说。
“唐小姐你好。”
喝茶聊天,贝勒爷说:“想看看你的宝贝。”
杠爷说:“你小子总是惦记着我的宝贝。”
“过一段时间不看看,心里不舒服,完事老规定,请你喝酒。”贝勒爷说。
喝一会儿茶,就往后面走,后面竟然很大,一间大房子,电子锁,打开,进去。
一个大厅里,墙上挂着木雕,三面墙都挂着,一块一地的,唐曼看着。
贝勒爷这是带着她来看的。
那木雕的水平确实是不错,着色也不错,一幅一幅的,这完全就是一个故事。
“我太爷爷在宫里伺丧的,这是后期弄出来的,出丧图,从头到尾的一个出丧过程。”杠爷说。
唐曼看着,看到了上妆的部分,有十幅,这上妆部分是重点了,她看着,妆只是用色彩点现出来,并不细,整个过程繁杂,近百人在忙碌着,一个妆,十几个妆师轮流着在上。
唐曼看完,出来,贝勒爷说:“你卖得了吧!”
“不卖,上面留下来的,留着。”杠爷说。
“小心招鬼。”
“你老小子一天就不想我点好事。”
回到前院,喝一会儿茶,出去,后公园西侧的一家酒店喝酒。
杠爷就讲他太爷爷的事情,也是清末年了,太爷爷伺丧,只也是一个不角色,端水的一个角色。
当时说一个丧事也是分级别的,等级越高的人死去,越是繁杂,这些事情,都不被外人所知。
“当时那一个妆,我太爷爷经历的,一妆百个妆师在上妆,轮流着的,到最后,只有三个人上妆,成妆后,只有这三个人知道什么样的妆,最后这三个人就陪葬。”杠爷讲着。
“那就是说,这个妆永远是一个秘密了?”
“也不能这么讲,如果这样,那好的妆师都死光了,有一个专门的机构,研究妆的,那里的妆师,但是并不会在真正的丧事上上妆,但是会安妆,什么级别的人,用什么样的妆。”杠爷讲着。
唐曼听着。
这些唐曼从来没有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