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见到的是什么?”贝勒爷问。
唐曼不知道要不要讲。
“讲吧,这事恐怕就得贝勒爷帮你了。”丁河水说。
唐曼讲了,贝勒爷听完,愣住了。
“不对呀,小满妆副译上写着的,妆及见门儿,十八门,入门见真妆,这不对……”贝勒爷说。
“贝勒爷,你感情还有一个副译,没给我?”
“噢,是,小满妆十八妆的一个副译,那个并不重要,我以为你达不到那个水平,就没有给你。”贝勒爷说。
“那我遇到的情况是什么情况?”唐曼问。
“这就复杂了,都说满妆在鬼市做了妆,传出来的妆是鬼市做妆后的妆,我不相信,看来是真的了。”贝勒爷说。
“你还有什么没说的?”丁河水说。
“我想看看你的妆,带我进妆。”
“不行,太危险。”唐曼说。
唐曼心想,如果带妆进妆,出不来,那就要命了。
“贝勒爷,这事唐曼来做,你守门可以吧?”丁河水说。
“就我这水平,门都找不到,还守门?根本守不住。”贝勒爷说。
“谁能守住?”丁河水问。
“不进就得了。”贝勒爷说。
“你不说实话。”丁河水说。
贝勒爷把酒干了,抓起破剑就走,那抓剑的时候,手是下了劲儿的,是带着气儿的。
丁河水要站起来,唐曼摇头。
贝勒爷走了。
“师哥,这事再想办法,贝勒爷说得也对,不进就是了。”唐曼说。
“暂时别进了。”
吃过饭,唐曼回宅子休息。
第二天去场子,唐曼把钱初雪和西门良叫到办公室。
“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们两位场长了。”唐曼说。
“不辛苦,你是掌控大局的,小事我们来做。”西门良说。
钱初雪看了一眼西门良,没说话。
这个西门良年轻,会说话,工作能力也不错。
聊了一会儿,两个人走了,卫红来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