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革一个多小时过来的。
唐曼给泡上茶。
“哥,我是实在没办法了。”唐曼说。
“你少叫我哥,你和哈达都不是好东西,一天天的就想弄死我。”恩革这话一说出来,唐曼就明白了,哈达恐怕是让恩革难受了。
“哈达怎么了?”唐曼问。
“鬼市变市,天天让我顶死。”恩革报怨。
“鬼市怎么了?”唐曼问。
“别多问,你不能进鬼市,记住了,进去你谁也见不到。”恩革说。
“那我就不废话了,说我的事情。”唐曼说了。
“四妆死一个,三妆不养人,不供妆,而是教妆,这到是奇怪了?”恩革说。
唐曼一愣,恩革什么意思?恐怕这里面有事儿了。
“教妆是我提出来的,养人供妆是危险的,这不公平,人家没有必要为我冒风险。”唐曼说。
“我说的是教妆,就四妆来说,是有规矩的,为了就是不让他们把妆传给外人,所以春和秋不见面,夏和冬不见面,可是现在三个见面了,破了他们的规矩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恩革问。
“有可能是冬死了,规矩也就破了。”唐曼说。
恩革摇头:“不是好事,现在这三个人,绝对是联系不上了,他们赌你挤不出来冬妆,三个人见面了,你说的应该有些道理,冬一死,妆就断了,四妆不成,规矩也就不存在了,不过教你妆,不是养人供妆,就是说,他们不相信你,养人供妆危险极大,虽然规矩是破了,但是妆里面的危险还是在的。”恩革说。
“教妆怎么了?”唐曼问。
“教妆,危险的是你,所有的都转嫁到了你的身上。”恩革说。
“那是我愿意学的,不能怪别人,他们所教的妆,一妆一种语言,而且我都听不懂……”唐曼说着,也学了一些,让恩革听。
“你不用学,我也不懂,四妆四人,他们并没有用实际的方法来教你妆,而只是说,说了两遍,这里面还是有点事儿。”恩革说。
“那怎么办?”唐曼问。
“把心沉下来,静下来,不要去想,该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恩革说。
“好。”唐曼知道,暂时只能是这样了。
就是唐曼对语言有天赋,可是这三种奇怪的语言,真是让唐曼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