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丧文久和丧文娟怎么回事?”唐曼本不想问。
恩革显然是一愣。
恩革沉默了很久,竟然和唐曼要了一根烟,点上了。
“丧家之妆,避之不及。”恩革说。
“有那么可怕吗?”唐曼没有说,师父牢蕊也这样说。
“躲避丧家之人。”恩革说。
“那躲避不了呢?”唐曼问。
恩革看着唐曼,锁住了眉头问:“你的意思是丧童妆女来找你了?”恩革说。
“对,丧文久,丧文娟。”唐曼说。
“这绝对不是好事儿,这两个人只是传说真的人,还真的就存在,而且还来了,我得见见。”恩革说。
“哥,你不说避开吗?”唐曼问。
“那避不开,不得不见。”恩革摇头。
“他们再找来我的时候,我告诉你。”唐曼说。
恩革走后,唐曼又呆了一阵子,去河边。
河边已经很冷了,东北的冬季又要来了。
长达半年之久的冬季,总是让唐曼感觉到不安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检查工作,化妆师都在串妆,空出来时间去基地学习外妆。
唐曼给化妆师开过会,学外妆,在没有融妆之前,不得和官妆混用,否则停妆半年。
唐曼这么严厉的要求,也是担心,会出问题。
去基地,董礼在教妆,十大丧妆,分步上妆。
陆加加从来都是,观妆的时候,站在后面的位置。
唐曼看了一会儿,出来,回办公室。
有人敲门,唐曼让进来,是丧文久和丧文娟。
唐曼让他们坐下,给恩革发了微信。
唐曼给泡上茶,倒上。
“喝茶。”唐曼说。
“谢谢。”丧文久说。
丧文娟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“我们不能合作。”唐曼说。
“不是合作,你没有资格说合格,以为自己是教授,就觉得自己的妆怎么样了,其实,什么都不是,我们要的是骨碗。”丧文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