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
董礼走过来看:“哟,这脸这边肿了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唐曼也没当回事儿。
下班,回宅子吃过饭,休息。
下午去画室,在义头颅上上妆。
唐曼让董礼上妆。
“师父,我是真没看明白。”董礼说。
“你上,我指导。”唐曼说。
开始上妆,丧妆的第一妆,华妆。
董礼上了几笔后,就停下来了。
“师父,我感觉无从下手了。”董礼说。
唐曼接过笔来上妆。
“你看好了,不明白的就问。”唐曼上妆。
华妆如此之上,虽然在手法上基本上是相同的,可是上出来的妆,竟然是不一样的。
如羽之华。
近两个小时结束。
唐曼说:“自己看。”
唐曼坐在窗户前,抽烟。
董礼看了半个多小时,坐过来。
“师父,这妆是太漂亮了。”董礼说。
“如果实妆又不一样。”唐曼说。
“那就实妆,在地下停尸厅,有不少老尸。”董礼说。
“我告诉过你什么?对死者的尊重,对家属的安慰,没经过家属同意,你瞎上什么妆?”唐曼说。
“师父,我记住了。”
就这件事,唐曼不止一次的说过,唐曼其实也活动过心眼,但是很快就否定了,这个是绝对不行的。
在半扇门村有妆尸,唐曼想,如果……
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吃过饭,唐曼回宅子,给外妆组长打了电话。
“明天有空吗?我想跟您谈点事儿。”唐曼说。
“有,我过去。”外妆组长说。
“不麻烦您过来,我去吧。”唐曼说。
“不用,明天我正好有事,去你那儿,顺便的事情。”外妆组长说。
唐曼挂了电话,她不知道,这件事能不能办成。
第二天,上班,九点,外妆组长就进来了。
“唐教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