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一沓崭新的红太阳,看是来真的了。曹秀娥却一时不敢拿钱,问道:“这一万块钱,管多久的时间!”
“以半年为限,半年后我还不回来!再加一万块钱,管一年!”二来很肯定回答,他的话一出口。
娘苏纯月补上一句道:“只需负责帮煮一日三餐,洗衣服,打米,和到镇上买日用,买吃的,其他的概不用管!”
这等于是钟点工,以半年算,一天就有五十几块钱,接近六十块钱。光是煮一日三餐洗衣服,有三多个钟头就解决搞定。
至于打米,一个人吃得了多少粮食?恐怕打一担米都可以吃两三个月,自己家也要打米,顺带帮打点就够一个人吃了。
而去镇上买吃的和日用,也是三天才需要去一次。自己也要去镇上买日用和吃的,和打米一样都是顺带的事。
这样算下来,半天时间都不到,就有五六十块钱,一个大男人帮人家搞建筑,辛辛苦苦一天也就二三十块钱。
那个时候的农村人,出去外面打工,有的人做个半年,可能有一万块钱的毛收,有的人可能做半年还没有一万块钱毛收呢!
如若在农村死死耕田种地,怕是做三年也捞到一万块钱的毛收的。
尤其是农村妇女,拿自己去卖了,加上三年的劳动,哭都哭不出一万块钱的毛收。像莫老师和陈老师,包括村医王利平在内,一年也才一两万块钱这个样子呢!
半年内就能捞到纯纯的一万块钱,能不让在场的女人们眼红吗?
所以苏纯月的话一停,一桌女人便争相说:“我做一个,我做一个。大家都是左邻右舍,不能就好落曹婶一个人,汤都不让我们喝一口!”
这些女人又以苏秀珍,和王利珍喊得最狠最厉害,还和曹秀娥争吵了起来。
“就好落我一个人怎么了?谁叫你们一个人都不讲话的?”仗着男人吴全盛是村西的主持人,曹秀娥无所顾忌地问。
“谁没讲话了?你问问大家,是我们讲话先,还是你讲话先?”苏秀珍和王利珍指指在场的女人们,不甘示弱地问。
在场的女人们纷纷点点头,表示苏秀珍和王利珍说得一点也不错。
“那你们也没谈着价钱啊!”看见一众女人都支持苏秀珍和王利珍,曹秀娥很是恼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