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吃自家小叔的醋,现在又吃谢老师的,他上辈子该不会是个醋坛子吧。
“我就是觉得他长得好?”
贺闻礼点头,坐在床边,抓着她细嫩的脚踝,帮她揉按右腿,他掌心滚烫,搓揉时,倒也舒服。
“所以……你的意思是,我长得不好?”
“不是一个气质的。”
“那他是什么气质?”
“看着,很干净。”
“我不干净。”
“……”
钟书宁觉得没法跟他交流,想把脚踝从他手中抽出来,他却攥得更紧,手指更是肆无忌惮从小腿一路往上……
“我还在忙!”
“明天再忙吧,先忙我。”
贺闻礼目光幽暗炽热,像狼般,咬一口吃了她。
而事实证明,钟书宁真是被吃得一点不剩。
结束时,已经很晚。
她好不容易爬起来冲个澡,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般躺在床上,又去自己的店铺溜达一圈后,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,觉得手指上一阵微凉的触感。
模糊睁眼,眼睛又忽然放大。
她的无名指上,正静静戴着一颗钻戒。
鹭羽冠冕钻戒,主钻很大,大得不像真的。
即使在昏黄的室内灯下,仍折射出璀璨的火色。
“这是……”钟书宁转头看她。
“之前出差见到,需要定制,耽误了点时间。”贺闻礼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,“怎么?不喜欢?”
“喜欢。”
“新店开业礼物。”
钟书宁是第一次收到戒指,那钻石大得有些不真实。
此时的她,不累、也不困,盯着钻戒看了很久。
难怪都喜欢钻石,确实漂亮。
贺闻礼无奈:
只盯着戒指看,更是忽略了自己身边还有他这个大活人。
钟书宁也是挺兴奋,拿起手机,拍了几张照片发给江晗。
——
而另一边,数小时前
江晗开着车,谢司砚坐在副驾,看起来心情很不错。
车子直接开到颐园。
一进门,芬达伸着懒腰从猫窝里爬出来,然后……挪着圆润的身体,蹭到谢司砚脚边,惹得江晗眉头直皱。
她的猫什么时候叛变了?
江晗看着谢司砚弯腰,半蹲着,摸了摸芬达的脑袋,又指了指猫窝,“回去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