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慈母多败儿!”白老爷气急败坏骂了一句,跟白夫人掰扯,“你敢说翠兰的事情你压根不知情?明知道我们家和朱家联姻是为了什么,你却纵容他惦记儿媳妇的陪嫁丫鬟!
那样也就罢了,事后不仅不公正处置,还把翠兰嫁给小厮,企图替你儿子找一张遮羞布,有你这样当娘的吗?”
白夫人委屈不甘,眼眶立马哄了,哭哭啼啼道:“老爷就只会怪我?我不也是想着维护白朱两家的关系才这么做的!若是儿子和翠兰的事情报出来,以儿媳妇的脾气,只怕早就闹得天翻地覆了!
如今儿媳妇都过门两年了,肚子还没动静,事情曝出来我们也不用怕,是她肚子不争气,本就不占理!正好可以借着这次机会给儿子纳两房正儿八经的妾室。”
白夫人早就盘算好了,连妾室人选都有了。
白老爷本是气得很,闻言倒是冷静了几分,“这么说这件事也不全是坏事。”
白夫人使劲儿点头,“之前因为翠兰怀着咱儿子的孩子,我才对她宽容了几分,如今她落了胎,伤了根本,以后难以有孕,儿媳妇又需要人出气,正好把翠兰推出去。
等儿媳妇气消了,咱再提一提纳妾的事,想必她能明白的,就算她不明白我们也可以跟朱家那边通个气儿,朱家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。”
外头的风言风语还没解决,二人就在这里算计着怎么给儿子院子里塞人。
回了娘家的朱氏毫不知情。
一进门就跟朱夫人哭了起来,“娘,白枫那个负心汉实在太过分了!”
朱夫人早就听到外头的传言,也做好女儿回家哭诉的准备,只是没想到人来的这么快。
见女儿如此没有规矩,她下意识皱眉,耐着性子等朱氏哭完才严肃地问道:“你老实跟娘说,这两年可有请医问药?大夫可有说是什么情况?”
朱夫人没有明说,朱氏却听懂了,脸色有些发白,还有些难为情,“娘,女儿进门两个月就看过大夫了,大夫只说女儿的身体比较寒,想要孩子需慢慢调理,女儿有按时吃药,可这肚子就是没有动静,我也不知道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