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太漫长,发生的事太多,真不想动脑子了。
叶秉良,“我靠!她对你釜底抽薪,那还不叫坑?你要是失去付征,没有后续手段呢?”
安休甫挣开叶秉良,皱眉问道,“付征被她喊走时候,你觉的我是不是要挂了?”
叶秉良嘿嘿笑,“你比鬼都精,不可能输!再说了,你打不过能跑啊,他们巴不得你走。”
安休甫翻个白眼,“你都知道我不会有事,你觉的小鱼比你傻?”
他和苏禹敬不至于没有这么一点默契。劝他离开,是担心他出事,抽走付征,那是疏忽,他都看到苏禹敬自责的表情了。
叶秉良手在脑门抓一把,
“简心远那孙子心眼太坏了,在我耳朵跟前叨咕一晚上,惭愧,惭愧。”
说完回头看看服装店的门,“人呢?你都出来了,她一个人在里面干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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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禹敬不想出去,她更尴尬,她是越慌乱,这个表情越不受控。
她这一天都干了啥?一个错,接着一个错。
她今晚就是不带着巫神进去,那青衣人可以随便找其他人,况且那是自己家的人,也是自家的长辈,不可能害她。而她也真的想得到苗花花的传承。
她进去之后,一直明着暗着让安休甫走,可安休甫今晚跟她死磕到底。安休甫笑到最后了,她却高兴不起来。
解释吧,她不想说话,特别是她见不得安休甫那个嘚瑟模样。不解释吧,她觉的委屈。
至于简晓黎,她真的没当成什么威胁,安休甫的性格就那样,跟花子,跟赵青果,即使再不愉快,也是那种相处方式,那是一个人的性格。
她可怜简晓黎,但简晓黎要的是安休甫这个人,她肯定不可能让出去。
右侧墙壁的画中,戏台上的戏子走下来,出现在店内,走到苏禹敬跟前拍拍苏禹敬的肩膀,
“别在这里呆着,快点出去吧,那是死胖子拉着他,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吹什么耳边风!出去后,主动跟他解释一下,他毕竟比你小。”
苏禹敬没有做好准备,但也怕叶秉良说坏话,很快朝着门外走去。
出门后,在看到安休甫瞬间,她这脸,又不自觉绷起来。
安休甫看了她一眼,露出一个笑,她也挤出一个笑作为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