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安休甫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,她的笑容渐渐收敛。
安休甫的双目变成了黑色,指甲疯涨,猛然朝着马蝉刺下。
这女人见死不救,自己跑店里,这女人朝着自己身上狂踩,自己调查合泰宾馆敲门声,她派人妄图截他的胡,早上又把他卖给那个瘸子,安休甫真的没有什么理由不杀这肥婆。
但是,安休甫爪子伸出去,却在马蝉胸口处转弯避开,绕马蝉身后。
马蝉双目圆滚,张口大喊,“不!不!”
同时膝盖用力撞击安休甫的头部。
爪子刺入她体内也不会加大她的伤势,但安休甫冒然动她身体,她必死无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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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休甫挨了一马蝉一膝盖,很快又游过去,单手抱住马蝉,另一手在马蝉后背上一按,一拉。
一个铁钩出现在安休甫手中。
铁钩下方吊着一个秤砣!
马蝉不挣扎了,金鱼眼盯着安休甫,写满了无法理解。
她后背的秤砣,即使潜入水下,都不一定能察觉到。
这是一个局,是为救她的人设的。
但该来救她的人,还没有出现。
安休甫却下来了,而且轻松就把这个栽赃的雷给拆除了。
安休甫的指甲再次朝着马蝉腋窝下一划。
半截木棍飘起。
木棍上面有一股子气息,这气息让他心旷神怡。
他放弃杀马蝉,是因为水池内突兀出现了两个人的心跳声。
不论对方是马蝉的救兵,还是仇人,安休甫此时杀马蝉,都是在同归于尽。
马蝉身体猛然一抖,身上的绳索断开。
接着马蝉一把搂住安休甫的脑袋按在她怀里,接着他脑海中响起马蝉的声音,
“别动,别看!”
安休甫被按着脑袋,能看到个啥?
他的耳朵视觉还是机警的观察着四周。
周围的水管消失,但那两颗跳动的心脏,却在马蝉周围激荡。
马蝉身体猛然剧烈一抖,差点松开安休甫的脑袋。
“猪婆,命够大啊?你以为......”
安休甫只听了半句,就失去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