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古莱·瓦西里耶维奇·果戈理·亚诺夫斯基，这是小丑的全名，他现在正站在自家一身白色囚衣的挚友面前。

惊喜失败之后，他抖抖衣服甩甩斗篷，强烈要求挚友赔他一身新衣服，不然他才不要带着被锁在笼子里的挚友出去。

“十套。”

费奥多尔耐心的回应果戈里，他的语气淡淡的，其中尽显自己的财大气粗，他甚至在果戈里的要求之上加码了十倍。

果戈里从费奥多尔身后的空间钻出来，然后乐得不可开支，脸上是笑的很是灿烂的猖狂笑容。

“费佳，既然你都这么说啦，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带你出去吧！”他像是在说什么很难做到的事情一样，一副你赚大发了的表情。

“不过，让我带着你的尸体出去怎么样？”

果戈里的话锋，突然就这么一转，猖狂的笑意就是一顿，浅金色的瞳孔里是摄人的冷光。

他像在思考自己这个想法的可行性一样，毫不犹豫的靠在费奥多尔的肩头，歪着头颅做作的看着费奥多尔。

果戈里似乎在用这种方法，征求费奥多尔的意见。

“果戈里，我想要这两个的资料，东亚人士，语言是种花语言，近期入境。”

费奥多尔看着果戈里手中闪光的刀锋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，他手心翻转，是一张洁白无瑕的纸片，因为一直藏在手心里，然后温度升高的原因，上面有一层若隐若现的黑影。

小小的纸片上面，是一个面容有些模糊的长发女性，以及一位面容狰狞的男性。

那是将他丢进默尔索监狱的森罗月里司，以及被他喂下退烧药的一之宫白霜。

果戈里微不可闻的嘁了一声，“嘁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