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,做梦都做不到这么曲折离奇。所以,一之宫白霜对森罗月里司还是比较其他人多一份怜惜的。
她越想越沉默,最后选择了执起森罗月里司的手。
一之宫白霜的手被火堆烤得很热,但是森罗月里司的手还是那么冰凉,就像他在战场上接起她的通讯时,还来不及收起的冷意。
一之宫白霜将森罗月里司当个孩子一样对待,她将自己双手捧起森罗月里司只纯粹泛着冰凉的手,来回搓热。
她不说话,森罗月里司也不说话,在这座被零星火光笼罩,却依旧显得暗色调的小木屋里,场面格外寂寥。
一之宫白霜的不回话,让森罗月里司误会了,他有些不安,并没有多少阅历的他,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多少还是有些伤人的。
但是森罗月里司虽然这辈子打打杀杀做的挺多的,可是,道歉退让什么的却是根本没做过的,虽然前面倒是认错认得飞快,可那都是些耍宝行为,说不上是什么真的的错误行为的反思。
所以,他现在就像小孩子一样,明明知道自己错了,却碍于面子什么的,不好直接跟一之宫白霜道歉。
一之宫白霜终于将森罗月里司的手搓热了,她忙活了半天,手酸了,额头上也聚集了些细碎的汗珠。
然后,她拉着森罗月里司的手做对比,大小一眼就能看出来明显差别,可是一者细长骨感,掌心却依旧带有苦涩的硬茧,一者指节粗壮,手掌亦是黄茧密布。
那是她们两个各自所经历的苦难,哪怕她们曾经相互倾诉衷肠,可是她们也替代不了谁,最多能在心头毫无重量的感叹一句,都过去了。
本来一之宫白霜有很多话想说的,最终她还是没有说些大道理,森罗月里司与她来自同一个地方,她觉得,森罗月里司也不想听什么心灵鸡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