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之后,他的声音有些嘶哑,闷闷的回到“森罗月里司,现在十六岁,我只记得我是七年前变成的森罗月里司,其他的不记得了”
“高考结束的时候,我在晚上的时候,帮堂妹肝刀剑乱舞的日常活动,本来第二天我就要去考驾照了的!可是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”
森罗月里司低沉的声音里,再没有更多情绪,他只是单纯的在回复,一之宫白霜的自白。
得到穿越并非是他妄想的证实,他本来应该高兴的,可是什么都没有,他什么都没能感受的到。
“什么都不记得了,我只记得我好像是森罗月里司,我好像也不是森罗月里司”
他的声音逐渐淹没在沙沙作响的树叶敲击声中,像个迷茫的孩子一般,一度将自己迷失,他想像寄居生物一样,将自己龟缩在封闭的壳中。
她们两个好像同时失去了心情激动这一情绪,现场有些无端的安静。
不,这只是,在这一刻,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,将他们两个人之间共同持有的秘密说开之后,那两颗缓缓不安的心,得到了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放松。
真正的理解,在两个人之间眼波流转。那种无声胜有声的和谐,在其中得到了完美体现。
极端的寂静之后,一之宫白霜开口了“我的经历没有很复杂,只是很普通的出生,很不合时宜的突然变成孤儿,然后带着一群同为孤儿的孩子一起生活。”
“这个国家远远没有我们以前的国家靠谱,所以一开始确实是活的挺难过的。”
她此生的概括只有这短短两句,其中的辛酸苦楚,却是半点没有提及,成年人的思维总是在不经意之间,为自己所经受的苦难粉饰太平。
“我生活在神奈川县的横滨市,那边有一个叫镭钵街的贫民窟,而且虽然是生活在贫民窟这种地方,但是我这不是好歹有多活一辈子的经验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