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到不由得苦笑,你当我愿意耽搁啊,但是陈到突然注意到荀谌似笑非笑的目光,不由得暗暗思索起荀谌的这句话?
是良辰吉日?洞房花烛?等等!刚才友若师兄说姻缘大事,今日用婚姻大事不是更贴切?以友若师兄的才学不应当啊?
接着陈到眼睛一亮,“是姻字可对?”
荀谌松了一口气,侧开身子,“叔至!请!”
陈到朝荀谌拱拱手,连忙往里面走去,面前便是荀彩的闺房了,心头火热难耐,却再次被人拦了下来。
“大哥!您也回来了?”
面前之人笑了笑,“小妹出嫁,我这个当大哥的都不回来,想什么话?”
陈到有些迟疑,“大哥您不会也是来拦我的吧?”
荀棐笑而不语。
陈到叹了一口气,“大哥!放马过来吧!彩儿我今天是一定要带走的!”
“哈哈!好,好气魄!有股子抢亲的味道,大哥也不为难你,之前见你在门口倒是作了一首好诗,眼下到了舍妹闺房门口,你便作一首催妆诗吧!”
呼!又是作诗!让我看看那个倒霉蛋这么倒霉,将来又会少一首代表作。
很快陈到便挑选了一位幸运儿,实在是短小精悍又易记易懂。
“大哥,听好了:羞向明窗结佩珰,穿衣宝镜暗生光。生憎乌鹊来相噪,默默无言下象床。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