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一帮人急忙把张金润抬上担架,回到家里。张泓文见到二公子被人打得口吐鲜血,只剩下一口气,大怒,于是一面叫丫鬟上街抓药,一面叫赵良彬和大公子张阳金前来。
他说:“现在张金润被薛仁贵打成重伤,你们看看怎么报这个仇吧?如果不报此仇,我张家的脸面放在哪里?”
赵良彬说:“绛州刺史与府上交情不错,要不明天就告他薛仁贵一?”
“这个没什么用啊?大不了赔上几百两银子,但心头的恶气却没得到宣泄,所以必须想个万全之策,一定要把这薛仁贵干掉,如此才能树立张家的威名。”
张阳金说:“这薛仁贵虽然年龄不大,但武艺十分高强,就连二爷都不是他的对手,要想干掉他恐怕没那么容易。”
赵良彬说:“对了,我有一个朋友叫王心鹤,此人武艺高强,是一个劫富济贫的人,每次前去偷得银两,他都会分配给穷人,各州郡都发下海捕文书捉拿他,但由于行踪飘忽,所以官府至今还没有将他捉拿归案,要是能得到此人出手,薛仁贵的人头将会不保。”
张泓文一听,心里十分高兴,说:“这世间肯定有比薛仁贵高强的人,这不出现了吗?既然教师爷和他相识,那就烦请你走一趟,事成后必定会重谢。”
“这件事情包在赵某身上,只是此公飘忽不定,不能限定日期,否则会让老爷失望。”
“对了,他是哪里人呢?”
“慈州吕香人,离龙门不远。”
“既然是这样,那有什么难的?不就是几天的路程吗?”
“由于他飘忽不定,居无定所,今天在吕香明天可能在太平,也有可能在仵城,所以无法打听他的下落,得慢慢寻找。”
“那你就负责寻找他吧!我不跟你限定日期,如果找到了一定要他上门出手相助。”
“多谢员外成全。”说完,赵良彬便收拾行李,带上盘缠前去寻找王心鹤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