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道,整个徐州因为你们的贪婪死了多少人?”
“你可知道,我为了救这些百姓,损失多大?因为这些,耽误了我多大事?”
吕布越说越气愤,声音越来越大,直至咆哮:“你知不知道,因为你们,整个徐州损失多大?百姓不能农耕,商贾不能行商,官员不能政令通行!这些你担待得起吗?你不是该死,你该千刀万剐!你该下油锅!”
“该死!该死!全都该死!你他妈还有脸来求我!我要是你早就自绝祖宗面前,而不是来求我”
范旭早已肠子都悔青了:“大将军……我真的知错了,求大将军饶了小儿吧!他们年幼,毫不知情!”
“滚!”吕布抬起一脚,将范旭踢得飞了出去,口吐鲜血。
“夫君!爹!”范旭一家人急忙起身想要跑过去。
范旭连忙抬手阻止:“都别过来,给我跪着!”
说着,强忍住伤痛,艰难地翻身跪下爬了过来。嘴里的鲜血顺着爬过的路,流淌着。
“大将军,我死不足惜!”范旭艰难地开口说话:“但是,在我死之前,我要把证据交给你。”
“嘭!”范旭再也支撑不住,整个人趴在地上,但是手指指着后面的箱子:“那些是徐州大部分官员参与的证据……”话未说完,范旭已晕死过去。
吕布深深地闭上眼睛,说道:“扶他去找朱易!你们也不必再跪着,没有我的命令,你们也不许离开下相!”
“谢大将军!”范旭一家早已泪流满面,正妻和妾室架起范旭往外走。
范旭一家走了,吕布长长吐了口:“将那些都搬进去!”
吕布拿出一本册子,打开一看,上面记录的账目,令人触目惊心。
夏丘县令傅延贪墨税款、巧设各项税款税款三十万钱,占据良田三百亩。逼死张祥云一家五口,刘强信一家四口,为强占刘云东妻子,暗中毒死刘云东。
取虑县令蒋迟贪墨税款、巧设各项税款三十六万,占据良田两百七十八亩。逼死郭力一家十三口,强夺王祥生女儿为妾。
下邳太守吴亮贪墨税款、增设人头税、放金十六万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