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瑁见娄发告发,顿时大怒:“娄发,你别血口喷人!”
刘璋两眼寒光毕露,冷冷说道:“三弟,我待你不薄,你为何要杀我?”
“大哥,你别听信娄发一面之词,他在诬陷臣弟。”刘瑁额头上冷汗连连,语气中竟不觉有些颤抖。沈弥此时瘫坐在地,知道自己完了。
“哼!”刘璋冷哼一声:“我宽以待人,但我不傻!来人,将他们押下去!”
刘瑁连忙跪下来:“大哥,大哥!你听我解释!”
“押下去!”刘璋再次下令。几名护卫拖着刘瑁三人押出朝堂,无论刘瑁如何叫唤也没用。
“你们先退下吧,立功之事,日后再说。”刘璋处理完之后,整个人瘫坐在大位上。刘焉死了,剩下的至亲本想刘一命,没想到还是背叛了自己,除了自己的夫人吴氏外,没有其他人可以算作至亲。
“是!”黄权几人也明白刘璋的心理,应了一声,退出朝堂。
“主公!”李刍从后面走了过来,刚才刘璋他们在堂前争辩之时,他不敢冒头,生怕自己也露了马脚:“还是别为这些事操心,将这些事放在安葬老主之后吧!”
刘璋看了他一眼,点了点头,随即起身走向后院。回到客堂,刚喝下一杯水,马上就听见有人在大叫:“救命,夫人晕倒了!”
刘璋马上起身走向灵堂,只见自己的夫人吴氏晕倒在地,口吐白沫,马上吩咐下人:“快将夫人抬到房中,你们快去叫大夫过来!”
一名下人快步跑过来,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主公,大夫也晕倒了。”
“什么?”刘璋大惊:“那就让城里最有名的大夫过来为夫人就诊!”
下人们急匆匆离去,刘璋一人坐在房中,看着脸色煞白的吴氏,这么多事接踵而至,刘璋顿觉身体被掏空,一阵力乏都感觉涌上心头,脚步一个踉跄,摔倒在吴氏床前,接着腹中传来阵阵剧痛,刘璋马上明白,吴氏这不是晕倒,而是有人下毒。
在刘璋的第一个念头就是,下毒之人绝对是刘瑁,因为她死了,刘瑁就可以接替他的益州牧大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