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松暗忖半会,觉得法正说得有道理:“孝直言之有理,若是如此,唯有一计可行!”
“哦?是何良策?”
张松眼光冷光四射:“毒杀之。刘使君到此尚需四五日,我们只要在这期间将刘璋毒之,祸其弟,刘瑁!如此一来,刘使君便可名正言顺接益州大位,无人可挡!”
法正闻言,心中一惊,没想到张松竟然如此狠毒,除掉刘璋还不算,还要将刘瑁一并除掉,若真得手,刘备接管益州便毫无阻碍。即使有些益州士族阻挡,也可以暗中除之。
“子乔,此计虽然可行,但是风险甚大,稍有不慎,便粉身碎骨,家族难存,你可想好了!”
张松眉头微微上扬:“此事不难!刘瑁早已买通宦官李刍,想要暗中杀了刘璋,取而代之。我们只要推波助澜,稍加用力,此事便可成。”
“此事你如何知晓?”法正有些不可置信,按理说,这样隐秘的事,张松不可能知道。
张松笑了笑说道:“昨日我前去见刘璋时,路过后院,看到李刍和刘瑁在暗中谈话,遂暗中上前听之。孝直可知刘瑁还联系了谁?”
“何人?”
张松更是得意地露出笑脸:“广汉太守沈弥,犍为太守娄发。在发殡之日,李刍负责毒杀刘璋,沈弥和娄发则率两地兵马控制成都。”
法正点了点头:“若是如此,此事可行。那么现在我们就要将他们的证据掌握在手中,到时候,将他们毒杀刘璋的罪行公布于众,扣在刘瑁头上,其必然难逃一死!”
“我此次前来,就是告知孝直,要早做准备。我已经命人潜入刘瑁、沈弥、娄发府中,搜集他们的证据,只要拿到证据,就行动。”
“我知道该如何行事,子乔只要将证据搜集好,到时候必然会有人捉拿沈弥和娄发。”
两人聊了一会便散去,法正先找到孟达,和他交代一些事情后,来到吴懿处,此时吴懿正和李严在谈论一些事情,法正随即抱拳行礼:“属下法正,拜见两位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