搓背时,范雎回想着上午须贾的言行,他闭着眼,眉头却轻蹙了起来。
是,就这么饶了须贾一命,但是不可能就这么放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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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经此一事,世人都会以为欺负老实人是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,没什么成本的。
可究竟怎么该须贾一记深刻的教训,范雎还没有想好。
夜里,又是瓢泼大雨,电闪雷鸣将范雎和小锁都吵醒。
“怕么?”他搂过小锁,给她安慰。
“有您在,不怕。”
轰隆隆的雷雨声,伴随着偶尔惊现的道道闪电,小锁埋进了范雎的胸膛。
“你不是说不怕么?”他笑出了声。
小锁不说话,贴在范雎的身上不动弹。
外面哗啦啦的大雨声,这一醒,短时间内二人都不可能再睡着。
他侧过身,将另一只手搭在了小锁的腰上,然后自然而然地向后滑动,继而向下。
这么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,若做起来,肯定十分刺激。
范雎动了歪心思,他的手开始明显地不安分,在为接下来的事谱着前奏。
“您的腰,”怕范雎忘记了,小锁提醒着他,“肋骨。”
“嗯。”什么腰什么医患告诫,在情绪到来时统统都被抛之脑后,他一个翻转将小锁压到了身下。
“你不是说怕担心容颜变老,怕我找别人,可看见你我依旧会有反应,懂了么。”
范雎用沙哑的声音替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长期以来积攒的许多心事让他亟需找一个宣泄物,将这些统统释放出来。
现在,他只想做一个压抑时放纵的坏人。
小锁有些说不出话,她嗯了一声。
“来。”他在她耳边轻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