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希望贤弟不要为外界的传言蒙蔽视听!”
束观双手背负,看向王暄,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。
与曾经猥琐的形象,截然相反。
“哦,那还请柳叶兄指教,云雾山的山贼,究竟是怎样的菩萨心肠?”
王暄似笑非笑道。
束观瞥了眼王暄道:“贤弟,当今朝廷昏庸无道,党争之祸,愈演愈烈,无论是章深,还是太后,他们的眼里,只有私欲,根本没有百姓!
这一次的生苗之乱,不过只是星星之火,但是足以燎原!以贤弟的才华,出仕入相,绰绰有余!何必固步自封,不肯睁眼看这天下!”
王暄笑道:“柳叶兄,你是知道我的,从来没有什么野心,我最大的心愿,就是当一个富家翁!娶几房美娇妻,逍遥快活度日,至于你说的王侯将相,我真的不感兴趣!”
束观深深的看了眼王暄道:“当今这个世道,没有权势傍身,你觉得自己能有几日逍遥?你真的以为自己这些日子以来,和叶家联手,开了一家商号,日进斗金,真的是自己的本事?那个廖家,被你随便几招,便整的灰头土脸,是你的运筹帷幄?别傻了,贤弟!”
“听柳叶兄这么说,难道这其中还另有乾坤?”
王暄惊讶道。
束观冷笑道:“那是自然,否则就你这样毫无根基的穷书生,能在这么短的时间,在龙城,翻手为云?覆手为雨?”
“你觉得自己凭的是什么?才华?还是真的以为自己足智多谋?”
王暄笑了笑,道:“柳叶兄不是想告诉我,我能这般顺风顺水,都是柳叶兄在背后的帮助吧!”
“你还不算真的傻。”
束观点头道,“不然你以为你一个白身,凭什么能在群狼环伺的龙城,活到现在?”
“看来,柳叶兄的真实身份,不简单啊!”
王暄惊叹道。
束观道:“今天来,我就是来向你摊牌的,我束观,乃光明会,淮南西路,士会之主!”
“光明会,士会之主?什么职位?”
王暄问道。
“我,光明会,根据士农工商的划分,针对每一阶层,建立一大分会,专门负责这一阶层的事务!”
束观一脸自豪的说道,“而我,就是淮南西路的士会负责人!”
“这么说,外面围城的云雾山山贼,都是你们光明会的人?”
王暄皱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