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响了。
正在寒月牧迷惑之际声音响起。
“不请我进去坐坐?”
左天王!!
这是寒月牧第一时间想到的。
门开了。
左天王进来了,至于一旁的老妪左天王视若无睹。
寒月牧起身就要行礼。
“坐着,坐着。”
从敲门到简简单单一句话,话语权和主动权都掌握在了左天王的手中。
“本天王,也是碰到有意思的事了,所以才出来溜溜。”
上半句左天王还在说出来溜达溜达,下半句紧接着就说到了。
“哦,对了,刚才血手堂的人说哑奴死了。”
“南蛇良家的人自始至终没有露过面。也不对,他们的人去肃州的比较多。”
“玄家的人来了天河城,下午又走了,看样子是跟在国主身边,所以本王有时间出来溜达溜达。”
“瞧,一直都是本天王在说了,你有没有想过国主为何要将天河以南让出来?”
左天王的话对于寒月牧来说跳跃性很大。每一句话看似没有关联,隐约中又觉得似乎都有一根线在牵连着,但这线他寒月牧摸不到头。
说完这句话,左天王就离开了,因为外面还有人在等着他。
“你怎么会和他说这些?”
“兴趣来了,就说了。”
“这样说来,你也认为那三人是大明的人。”
“右天王,其实想要求证很简单。只要书信一封,当面问草原部落和四国等就行了。不过懒得问了,不是他也得是。”
“那为何你还不让人留下他?”
“人家竟然敢深入后方,这倚仗想来不小,再说现在浮生境又不是秘密。”
“所以你还是任由他在天河城胡作非为,真不怕鸡飞蛋打,别忘了天河对面可是几十万大明的大军。”
“魄力!”左天王目光亮的渗人。“老祖宗都敢舍掉天河以南,我为何不能以天河城为赌注呢?正好也让寒家的小子试试,各个家族的水深水浅。”
“疯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