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跟女方那边的人胡吃海喝,在你情我愿下拼一拼酒力,躺倒七八人。
最后在跟着对方,抬着女方的嫁妆回来。
毕竟,嫁汉嫁汉,穿衣吃饭。
所以聘礼自古就有之,谁家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把姑娘送出去或者卖出去,对吧?
所以,八抬大轿,明媒正娶,三书六聘,重金娶妻,娶的就是懂礼之妻,结的就是明事之亲,对吧?
所以就讲究门当户对,男方给多少礼,女方回多少礼,甚至遇到达官显贵之家回礼比聘礼要多少几分,对吧?
因为这是自家女儿在婆家的底气,怕送的少了,女儿在婆家受了委屈。
而这聘礼和回礼也不是真要劫富济贫。
女方的回礼作为女儿的压箱底,若是女儿无后早死,这回礼还要还与女方。
若是女儿有后早死,这压箱底的嫁妆就是其子女继承支配,婆家可没有权利去动,否则被人戳脊梁骨,甚至还会骂男方无能。
一大早。
朱文宝身穿崭新的锦袍,与六皇子和八皇子并礼部尚书,鸿胪寺,光禄寺等官员,骑着高头大马。
锦衣卫开道。
禁军跟随。
队伍前方,又有两位鸣鞭校尉开道,教坊司乐手奏乐。
无忧无虑的孩童们,则是跟在队伍后面凑热闹。
一行人,声势浩荡直奔宇文府。
宇文府街前两里地。
早有京都府尹的官差,在单超聪指挥下,出面静街。
此刻,宇文府中门大开。
宇文夫人居左身着命妇服饰,宇文雄的儿子宇文吉居中却又落后其母半步,其余之人身位更远,此时皆跪于门前。
至于太子妃,打今儿起,也就不能再轻易出门了。
下马。
朱文宝高举明晃晃的圣旨。
“圣旨到。”
“臣,宇文吉代父接旨。”
“朕与卿家结两家之好,一堂誓约,良缘永缔,相配同称。看此日桃花灼灼,宜室宜家,卜他年瓜瓞绵绵,尔昌尔炽。谨以白头之约,书向鸿笺,将好红叶之盟,载明鸳谱……此证!”朱文宝一口气念了几百字,眼瞅着才不到三分之一。“今礼……”
“金脚四珠环一双、梅花环一双、金光素钏一双、金八宝镯一双……”
“锦罗绸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