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羡慕你们汉族人,祖先有那么厉害的人物,能够饮马天山,封狼居胥,勒石燕然。”
“你们的祖先也不差,能在北方生存数千年,东到大海,北到极寒之地。”
两人又一阵大笑,相互溜须还是比较快乐的。
“说到此处,我还想告诉你一件私事,不知道是不是和你有关。”说着讹里朵从随身携带的行囊中取出一幅画,画上画着一个人的半身像,斜背长弓。
“这是我前年在陕地发现的一幅画,看到画中人特别像你,这个是发现画的地址,那边有很多书籍,没有什么财物,我就让人封存了,一直有人看管,你有没有兴趣去了解一下?”
叶晨看到画,立刻呆住了,不光画中的人物吸引了他,画中人背着的长弓更是吸引了他。
但叶晨并没有流露出太多激动地神色,他淡淡的说道:“确实很像我,说不定是我的哪一代祖宗的画像,我是外来户,我的父亲是从别地迁徙而来的。这不过陕地离我们这里相隔千山万水,我即使想去也去不了。”
讹里朵取出一块铜鎏金的令牌,交给叶晨。
令牌呈椭圆形,上面有云纹,而且有刻字,字不是汉字,叶晨不认识。
讹里朵解释是道:“这是我的随身令牌,拿着它可以在嫃族人的地盘,包括大齐都畅行无阻,上面的文字是契族文字,由于令牌做的比较早,一直用的是契族文字,现在的令牌都开始刻汉字了。”
“这个令牌很重要吧?”
“那当然,这是我的父亲太祖皇帝亲赐给我的,当然重要,不过你放心,你拿着它是调不动嫃族的兵马的,它只能保护你不受官方的为难。”
俩人在一起像老朋友一样交谈甚欢,中午叶晨管饭,本来认为嫃族人比较爱吃肉,叶晨还专门开小灶做了一大盘羊肉,但是讹里朵现在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