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兄长忽然辞去此显职,糜芳深为不解:“兄长,咱们又不图曹氏那些俸禄,这九卿之位对于我们这些商贾而言,何其珍贵?”
成为世家,是每个豪族的梦想。
“为兄无定国之策,唯独有相人投资之能。”
糜竺平静而笑:“先前我观玄德公,见其人有英雄器,知其必成大事,于是倾力相助。”
“如今之曹公子,英雄器量与玄德公同,但论起兵略基业,又远胜于玄德公。”
“天下之事在昂,而不在天子。”
“没有实力,虚职也好,俸禄也罢,皆不长久。”
“如我这等富贵之族,不能得英雄庇护,焉能存身于乱世?”
“如何抉择,还用问么?”
糜芳哑口无言。
接着,糜竺又对妹妹道:“要和曹公子联合,还需妹妹出力。”
糜夫人侧身坐着,语气似乎有些倔强:“如兄所言,他是英雄人物,如何看得上我这残花之躯?”
“吾妹姿色过人,何必妄自菲薄?”糜竺笑道:“公子夫人早已差人暗示过此事了。”
糜夫人脸微红:“她是个没正形的,整日在外替她男人搜罗女子,哪像个大妇模样?”
“咦!此言差矣!”糜竺摇头,大笑道:“得此贤妻而不妒,公子距功成才能更近一步。”
几兄妹正说着,家人过来通报,说曹昂夫妇登门。
兄妹三人,连忙迎接。
宴席上,糜竺率先表态:“我意让子方明日回徐州,助陈元龙守广陵。”
曹昂大为赞赏,道:“糜公美意,昂感激不尽!”
曹昂从来不开空头支票,将兖、徐两州诸物商贸代理,一并划给糜氏。
此外,曹昂又道:“糜公请辞一事我已听说,但我有意在离许后,将在许府事托于糜公。”
“届时我会请求家父,让他推举糜公入尚书台,据一席之位。”
糜竺大惊而起:“这如何使得?竺之才,难当大任!”
“诶!”曹昂摆手,笑道:“糜公不需为此劳神,事能做便做,不能做盯着其他人做便是。”
糜竺立即会意,连连拱手致谢。
有糜氏力助,陈登守徐州自会更加容易。
曹昂也是兴致高昂,喝得有些昏头,糜竺又让他留宿于此。
曹昂稀里糊涂的,似乎听到冯悦替自己答应下来。
等他睁开眼时,房中轻缭香溢。
自己浑身轻松,换上了一身轻衫,显然是洗过澡了。
榻前还有一道娇影,不是冯悦,而是糜贞。
她披着半透黑色纱裙,背对自己坐着,翘臀搁在自己侧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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