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香到达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剑拔弩张的场景。稍一打听,刘香豪气的大手一挥。
“让他们随便验,各位前辈,何不去看看后金大贝勒代善?”
几位国公闻言眼睛一亮,连忙跟着刘香向后面的囚车走去。那些早年被刘香用短铳坑过不少银子的年轻一代,则是不停地跟他挤眉弄眼。这些人现在身上还都挂着一把华丽的短铳……
刘香看着一直跟在身边的黄鸿飞,随口介绍一句,“这位是天津卫指挥使黄鸿飞黄将军,自己人!”
刘香话音一落,在场的所有勋贵,都扫了他一眼,然后漫不经心的拱拱手。
“幸会!”
黄鸿飞感激的看向刘香,连忙一一回礼,激动的小心肝怦怦跳。今日香城侯金口一开,就意味的从此他彻底成为总督府一系,再也不是无根的浮萍。
代善毕竟是一位贝勒,虽然很快就会被皇帝砍了祭祖,但必要的礼遇还是要有的,方显泱泱大国的气度。所以虽然是囚车,但也没有过于虐待他。
一群勋贵围着代善,像看猴一样四处打量,此时代善难得清醒,面无表情的看向这帮大明的同行。刘香看到这一幕颇为感慨,如果不是他的话,这帮大明勋贵,在未来不知道会有多少死在代善手中。
参观完鞑子贝勒后,众人把刘香请到官道边搭好的凉棚,里面早已摆好酒席。刘香看看旁边忙着四脚朝天的兵部官员,再看看一脸坏笑的一众勋贵,笑着入席。
难得他们选了上风口,但即使这样,在几万颗人头旁边,也很难有胃口。所以众人只是喝酒叙话,少有动筷子。
觥筹交错间,老当益壮的英国公张维贤,突然说道,“香城侯,你可知为何我等会在此为你接风洗尘?”
“惊动这么多国公爷和诸位前辈,晚辈实在是愧不敢当!”刘香谦虚道。
“我们大明勋贵不玩这些虚的!”英国公大手一挥,“大明勋贵自土木堡之后,就失去了在朝堂上的地位,更重要的是勇武不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