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禾从来没见过一个男子能这样 ,它天生就有一些心软 ,这下经不住他的祈求就有些犹豫 ,谁料到他却突然提出做那档子事……
徐禾哪里肯应他 ,正拉扯之间 ,徐让就出现了 ……
接下来的事徐让也就都知道了 。
徐禾作为一个姐姐,被弟弟撞破这些破事,内心里既羞愧又尴尬 ,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 ,羞愧难当的流下泪来 ……
要是这些事被有心人嚷嚷出去 ,那不仅幼妹受影响,对于日后的婚姻有碍,只怕是已经嫁人的大姐还要受自己这个不懂事的妹妹的牵连 。
徐禾越想越难过 :“阿弟……是二姐糊涂 ……而且对不起姐姐妹妹,二姐实在没脸活下去了…… ”
说着徐禾就要起身流着泪往外跑 ——
“哎!二姐!”徐让见势不妙,连忙拉着 。
他努力地平复着二姐激动愧疚的情绪 ,趁着二姐慢慢平静下来 ,才道:
“二姐这话日后不要说了 ,你现在轻生容易,年纪轻轻了却一生,徒留伤心的亲人活在世间 ,你将我们置于何地 ?你将让我们辛苦带大的娘亲置于何地 ? ”
徐禾的神色更加愧疚 ,眼泪唰刷而下 ,一双漂亮的眼睛哭成了核桃眼 :“那……阿弟,我该怎么办 ?”
徐让叹了口气:“现在远远没有到绝境的地步,二姐不要想那些不好的事 ,你如今还是……清清白白的姑娘家,与那人相会的时候,在巷子里恐怕除了我也没有被其他人看见 。 ”
“现在只要防住了一件事 ,避免那人的满口喷粪就行了 。”徐让道。
徐让看着呼吸面慢慢平缓的徐禾,知道她这是听进去了 ,他又问:“二姐说了这么长时间,可知道他姓氏名谁家住何方 ?在家中做什么营生 ?”
徐禾神情更加后悔,声音细若蚊叮 :“我……我只知道他姓孙,名清,据他说家中有一父亲 ,是富商 ,还有一堆的庶弟庶妹,家中就他一人是嫡出,母亲早逝,父亲却没有再娶,还许诺,若我嫁他之后 ,为正妻……”
徐让恨铁不成钢:“他说这话,二姐你就信了 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