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牧毫不在意的说。
他非圣人,做不到忘记仇恨,所以,仅提到宽恕侯家子弟,至于侯君集,他没有搭救的念头。不然,当初朝廷审判时,完全有机会为侯君集求情。
“你...”
侯君集有点难以置信,不可思议的望向赵牧。
若获得赵牧承诺,侯家兴许能东山再起。不过,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儿,赵牧绝对不无端给他恩惠,不禁询问说: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
“喝酒。”
赵牧把酒杯推给侯君集。
侯君集面色微微愣住,即折身坐到热炕上,人死鸟朝天,怕个球,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纵然赵牧狠辣阴毒,杀伐果断,眼前这杯酒他照样敢喝。
不由得抓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赵牧仰首朗笑,抓起酒壶给侯君集斟酒,向侯氏说:“伯母,我特意带来些肉食,坐下边喝边谈。”
“奴家锅里煮着饺子,你们喝。”侯氏婉拒,向侯君集点点头,退出客厅。
顷刻,室内仅剩赵牧,侯君集,气氛稍有尴尬,侯君集端着酒杯,翘起眼皮瞥了眼赵牧,朗声说:“朝廷百官说你通晓古今,赵牧,你觉得老夫是个好人吗,后世如何评价老夫。
功勋战将?或窃国大盗?”
赵牧微微吃惊,笑问说:“伯父也注重虚名吗?”
“你不注重虚名吗?”侯君集没好气的询问,名,利,权,没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