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咒语。”高衙内一脸坏笑。
“念给我听听。”
高衙内嘴里冒出一串谁也听不懂的鸟语,“叽哩哇啦,嘁哩喀喳,呜哩呜哩哇……”
“衙内高才!这咒语一听就高大上,肯定是道门不传之秘。”
张士勋竖起大拇指。
“等我收了他束修后,就找个借口,把这厮踢出师门,省得他败坏师门威望。”
张士勋眼珠一转,道:“衙内,你忒没成色了,一点束修就把你打发住了?”
“哥哥的意思是……?”
“要玩就玩全套。”
“全套?”高衙内眨巴一下眼,问道:“哥哥说详细些。”
“既然收了人家的束修,就应该教人家学穿墙之术,总要让人家试试法术灵不灵吧。”
高衙内经他一点拨,顿时明白过来,“我明白了,你是要他撞……撞……哈哈!”
“这厮给咱们添麻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岂能轻易放过他。”
高衙内频频点头。
“咱们这边正瞌睡呢,人家那边就巴巴地给你送个枕头,这么好的机会不善加利用,你不会那么傻吧?”
二人对视一眼,一起“哈哈”大笑起来。
笑了一阵,高衙内道:“可是,我这法术是假的,一试就露馅了。”
张士勋道:“你那么聪明,怎么遇到事情就犯迷糊了?”
听他夸自己聪明,高衙内十分受用,忙道:“愿哥哥教我。”
“你可以事先告诉他,施展穿墙之术,必须心诚,心诚则灵,不然的话,法术就不灵验了。”
“妙计!”高衙内鼓掌笑道:“他若是撞得头破血流来找我,我就说他心不诚,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。”
张士勋道:“衙内聪明,正是此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