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这厨艺,比东京城酒楼里做的都好吃,不如俺们兄弟合伙开一家酒楼如何?你在后面掌厨,我在前边揽客,咱兄弟一定能发大财。”
“算了吧,我这点能耐,只能在家里做着自己吃,开酒楼就免了吧,再说,我也没有那闲功夫。”
高衙内把一盘子饺子吃完,摸着涨起来的肚子道:“不能再吃了,再吃的话,肚子就要爆了。”
张士勋放下筷子,看着干干净净的盘子,笑了。
这样的吃客,主人非常欢迎。
“衙内,孙娘子的事情,你打算叫哪些人?”张士勋问。
高衙内一边剔牙,一边回答道:“当然要叫那些听话的,还要有脑子的。我在第一军有几个得力的人,用起来得心应手。”
张士勋一听,点点头。
“先派几个最机灵的去牡丹棚探探虚实,等摸清楚那些人的来龙去脉,再把所有人派过去,两三人对付一个,包管把这些杂碎的蛋黄捏碎。”
张士勋顺手拍一记马屁,“衙内运筹帷幄之中,决胜千里之外,颇有大将军潜质。”
高衙内翘起二郎腿,“那是当然,我做这种事不是头一遭了,嘿嘿!熟门熟路。”
“哦?这种事你以前干过?”张士勋忍不住问。
“当然干过,就在去年,我为了捧夜叉棚的一个歌伎,与一群闹场的泼皮发生了口角,我见他们人多,就去召集手下喽啰……”
“衙内肯定大获全胜。”
“那是当然,我们计议已定,就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分头行动,嘿嘿!那晚上,夜叉棚可热闹了,那伙杂碎们被撵得鸡飞狗跳,一个个捂着满头包落荒而逃。从此以后,那些贼厮鸟再不敢去捣乱了。”高衙内说起自己傲人的战绩,得意洋洋起来。
张士勋 又夸一句:“衙内威武!”
“嘿嘿!小菜一碟,不值一提。”
“你捧得那个歌伎,现在如何了?”张士勋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