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按照自己的套路出牌。
如果不趁机吓唬你一下,捋不顺这口鸟气。你不是怕鬼吗?我就因势利导,拿鬼来做文章。
他拿定主意,就问她:“请问娘子,你说的那鬼长什么样?”
“那鬼……那鬼……”她仍然惊魂未定,颤声道:“穿得和我一样,一身白衣,在绣楼里游……游荡。”
我擦!你就自己吓自己吧。
张士勋心里乐开了花,既然她说得有鼻子有眼,不妨顺着情节演绎下去,小小吓唬她一下,省得她一会进去一会出来的,搞得人眼花。
雨夜凄迷,长夜漫漫,我一个人在外面,多凄凉啊。
还是有人陪着好。
剧情发展到现在,逐渐变得有意思起来。
打定主意,他决定发散她的思维,“这院子里最近死过人没有?”
白衣女子一听,抓他衣袖的手抓得更紧了,“不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这不是你家吗?怎么会不知道?”张士勋感到疑惑。
白衣女子迟疑一会,才低声说了实话:“这是我姐姐家,我到她这里来拿些东西。”
“噢!”
张士勋暗自摇头。
既然不是你家,干嘛说是你家?
真是多此一举。
“我现在弄明白了,你本来是帮她来拿东西的,来的路上却把钥匙丢了,又不巧遇到下雨。”
白衣女子连连点头。
“你怎么一个人来,怎么没人跟着呢?”
照理说,宋朝礼教这么严,女子不该一个人出门的。
“本来有个妹妹和一个丫鬟要跟我来的,但临时有事,我想反正不算远,便一个人来了。”
张士勋不想把话题扯得太远,又拉回到鬼话题上:“绣楼里那鬼似乎并没有跟出来噢。”
说着,装模作样往院内看一看。
白衣女子又把身体往他身边靠一靠,几乎贴到他右臂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