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粉娘笑呵呵的，整个人还有点懵。

林立招招手，示意她到身边坐下。

杜粉娘很久没和林立这么亲近了，有点手足无措。

“最近还好吗？”

“挺好的。”

“哦！”

林立点点头，问道：“这几天没去找如春吗？”

“她？”

杜粉娘一愣，当即就明白了。

林立叫她来，并不是有多想她，而是为了柳如春。

“没有！”

杜粉娘摇摇头，问道：“她怎么了？”

林立看着杜粉娘，直直的问道：“粉娘，你是最肯跟我说真话的，我问你，你是不是不太待见如春？”

杜粉娘咬着红唇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反正我没有。”

杜粉娘轻轻摇头，显得格外认真。

“你没有？那就是别人有了？”

“告诉我，都有谁？”

林立有些严厉的问道。

杜粉娘支支吾吾的，很是为难的说道：“大当家，你别问我行不行？”

“不行！”

林立一口回绝，“你要不跟我说实话，我就不喜欢你了。”

听到这话，杜粉娘吓了一跳，“别，大当家，我说还不行吗？但是你不能说是我说的，不然我跟她们没法相处了。”

林立点点头，“行，我保证！”

林立保证的很爽快，但杜粉娘说的还是很艰难。

“是二夫人。”

林立眉头一皱：“你说霜儿？”

“嗯！”

杜粉娘小心翼翼的朝门外看了看，飞快的点了点头。

林立有些不解，“她为什么不待见如春？”

杜粉娘摇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，大概是觉得如春曾经是高太守的爱妾吧。”

林立闻言顿时有些生气的说道：“那周之卉还是王启学的爱妾呢！她和周之卉关系不也挺好吗？”

说着，林立就觉得来气，“彩儿，去把二夫人给我叫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