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说:“把那碗酒精给他灌下去吧!”
那边有个汉子,把另一碗酒精给我爹灌了下去。等了一会儿,我爹也有点晕晕乎乎的睡了。
小主,
这一次我可没有,让旁人代劳。而是我开始亲自动手给他割肉。虽然这把刀有点大,我力道还准掌握不太好。
但是还是想亲自动手。毕竟这是半截胳膊割下来。里面涉及到了骨头和静脉动脉血管。
他比我二叔严重,现在已经发烧了。要是割肉的时候不小心把静脉或者动脉再割破了,估计我爹就死定了。
两只小手握着一把刀,全身的力气都用上,一点一点的把腐肉割下。
旁边的家臣的看着都有点儿触目惊心。
看着腐肉一点一点的剥离,渐渐露出了鲜肉。最后彻底刮下来了,半寸厚的一层腐肉。
我看到没有将静脉动脉血管再次割破,才松了一口气。
接下来的操作就和刚才一样了,用酒精狠狠的给他洗了一遍。疼的我爹直哼哼。但是没办法,没有消炎药,消毒只能这么干。
最后找了个粗针大线,用酒精消了一下毒。将我爹的这半截胳膊的伤口缝好。确定没有多少血流出来。我才重重的出了一口气。
看我松了一口气,一个家臣对我说:“少主,家主和二爷他们两个的伤没问题了吗?”
这几个家臣对我有些敬畏。以前他们见我都是叫小少爷的。现在他们改称少主了。
我摇头说:“二叔应该没问题,我爹就不知道了。我爹刚刚有点发烧。我吓唬了他一下,让他出了一身的汗,或许会缓解一点。如果他的烧退了,那就没事。如果要是他的烧退不了……”
“请少主宽心,家主一定吉人自有天相。”几个家臣齐声安慰道。
我向他们摆摆手,几个家臣下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