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牧之顿时哑然,这帮人肯定被卞良训练过,不然怎会如此的熟练。
卞良起身给王牧之的茶碗里添了些水,“这二十人是我精挑细选,皆是可靠之人,王兄可放心倚仗”。
“当年藩台大人也是靠二十人起家,这以后就看王兄弟的手段了”。
这二十人怕不是派来监视自己的吧,王牧之的心中顿时跑过一群吃草的动物。
说着卞良从怀中掏出了一沓银票,“这里是藩台大人赏赐给王兄的,另外王兄父母的坟冢,大人也已派人修葺,并立碑作章,且遣专人早晚供奉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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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沓只有在宝岛才能使用的银票?派人守自己父母的坟?这陈兴显想得可真周到!
“另外藩台大人还在宝南内城,给王兄修了一处宅子,我等只待王兄凯旋之日”。
看着卞良冲自己抱拳,王牧之也赶紧起身拱手。
“还请卞大人转告藩台大人,牧之愿为马前卒,永远供大人驱使,不死不休!”
“好,大人珍重!”,二人的手重重的握在了一起。
卞良走后,王牧之舍弃了岛上一应物件,当然也包括那几个老娘们。
只身带着二十人和一艘船,缓缓的驶离了这个让他伤心的澎湖湾。
王牧之站在船头不禁感慨,“既然要做海盗,那我就要一步一步的走到最高,我要做这南国的第一大海盗......”
王牧之是秘密出发的,送行的人也只有谭淡定一人而已。
谭淡定送别了这个潜伏敌营多年的战友后,便开始了大搬家的行动。
按照陈兴显的命令,这澎湖之上所有的百姓和俘虏,一律送往南岛。
宝岛现在可舍不得杀人,犯了罪的人大都流放南岛或是偏远的海岛。
等这百姓搬迁完之后,一块澎湖巡检司的牌子,就挂在了岛上一间最大的房屋门前。
而王信瑞的商栈也同时在这里开张,自此以后陈兴显的大宗商品销往内地,就省掉了林弘仲这个中间商。
在澎湖这个地界,宝岛商人和内地的商人们,可以自由的在这里买卖交易。
而谭淡定的搬家行动刚刚结束,一封来自宝岛的紧急信件便送到了他的手中。
这上面描了三个圆圈的朱红,带表着宝岛最高等级的信件。
他当下赶紧拆开一看,“他们竟然真的动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