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兴祖望着老船长,他在等着老船长的回答。
“谢...,谢谢大人”,老船长违心的说出了陈兴祖想听的话。
“诶,都是自家人,客气什么,那修船费嘛,我看就抹个零头,四舍五入就收个200两吧”。
老船长的心中顿时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,这抹零不该是收100两么,怎么还反向抹零?
这不抹零才190两,抹零了反而要200两,诶,宝宝心里苦啊。
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老船长还是谢过陈兴祖后,签下了两百两的一个欠条。
“好啦,过水已毕,这是凭证,老船长你可要收好了”。
“这航线上有不少咱们的船在巡逻,若是凭证丢失了,可是要再次过水的”,陈兴祖语重心长的嘱咐着。
“不会,绝对不会...”,老船长小心翼翼的把凭证折叠好,放在了内侧的口袋,把那过水的旗帜也小心的抱在了胸前。
“既然过水已毕,那咱们就谈谈生意吧,你这空船回去,也不是太好”。
“我这宝岛的食盐和糖,你是不是带一船回去啊”。
“我,我没钱了啊....”,老船长心中实在是不懂,这群人又在玩什么猫腻。
“诶,没钱可以赊欠嘛,我们都是老熟人了,要肠来肠往嘛”。
“我这食盐质量上乘,售价三文一斤,一包一百一十斤,只收你三百文,你看可好”。
“轰”,老船长的脑袋瞬间炸裂了,只见他慢慢的哭着跪了下来。
“大人,我真是没钱了,也真是买不起”。
老船长到现在,还是坚定的认为,这陈兴祖就是在给他下套。
陈兴祖一把他拉了起来,“这是怎么了,难道我们的盐不够便宜?要不我再送你几包?”
“不不不,便宜,很便宜的”。
“那不就得了,兄弟们,装货”,陈兴祖大手一挥,这一袋袋的食盐和白糖,就开始装船了。
要说这一船货物可值不少钱,陈兴祖不怕他们跑了吗?
笑话,都抽了人家一船货了,还害怕人家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