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,都按照陈时的吩咐,在船上继续干着自己的活计。尤其是“月宫计划”的这些精英们,在陈时一路上的不断提醒和引导下,他们已经把房地产的房型、户型发展处多种多样,并且研发出了多种适应房型、户型的配套设施。
越州这里,是焦左的老家,更准确的说,是焦左老爹、上一任醴陵侯爷焦俊峰的老家。只是老爷子早年入京为官,做了侯爷,回来的也就少了。之前焦侯爷滋补用的海参、生蚝等等,都是从这里运送到醴陵侯府的。
“少爷!少爷!这里......”一个穿着比较富贵的老头子朝着陈时这群人大声的喊道。随着喊,头戴小帽的老头子开始朝几人慢慢跑了过来。
“少爷,是我啊。老奴是大鱼啊!”说着,这位老爷子就向人群中的焦左行礼,而焦左此时也已经越过众人,来到了老头面前。
“鱼叔,我记得你呢。这身衣衫,怎么显得老气了呢?你才五十多岁的吧。”
“老奴都已经六十了。少爷。”说着,老头子就要给这位醴陵侯爷下跪磕头。
“别!不用!咱爷俩还扯这个干什么?!”说着,拉起老头的手紧紧放在手里,眼睛里也止不住的流出了几滴眼泪,显然,这位侯爷是激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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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时为首的众人也不打扰,静静地看着这主仆二人深情的叙旧。
“这狗日的淌猫尿了,还真难得!”二百五舅舅悄声的在陈时耳边戏谑的说道。
“你别瞎说,咱今天吃住都在他家,万一下毒怎么办?”陈时也开始玩笑起来。一路相处下来,陈时发现,这位舅舅和自己的那三位“难兄难弟”的毒舌有的一拼。怪不得当年和大伯整的那么僵,专打人脸啊。
“这是我儿子小宝。”随着老仆管家给焦左介绍,老人身后的一个中年人被大家关注到了,朴实、憨厚,见到焦左甚至有些害羞的挠挠头,然后才是要下跪磕头。
“操,你跪个屁。咱俩一起长大的。要不是你给老子送海参,送生蚝的,老子现在还不一定能当爹呢!小宝,你真是个宝贝啊!”说着,焦左就使劲的拍着这个自己的发小随从,名叫小宝的男人。
“啊,少爷你当爹了啊?”小宝不再木讷了,开始了愉快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