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蝶衣完全不敢想象,这三位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公子哥,如今到农地里挑粪会是个什么场面,但不得不说,这以惩罚恐怕比杀了他们,还要让人难受!更不是挨一顿打,做一段时间劳可比。
对于柳蝶衣的不解,苏奕也继续说道:“这有什么不妥吗?”
“只是出听闻时,有些震惊。”
这是正常人会有的反应,苏奕能够理解,并继续调侃道:“那若是告诉你如今榆县的信任县令,也有过这么一遭,岂不是更加震惊了?”
柳蝶衣闻言更是无法再说句什么了,这已经极大的超出了她的理解。
榆县换了新县令,还有过这般的出身?这些都不是柳蝶衣之前所能知道,也不是如今能够理解。
见场面尴尬,叶轻语开口换了个话题,“这么长时间就说了这一个事?”
苏奕耐心地回答着:“那当然不是了,今日主要还是给他们说了说我让王汾在榆县大面积种植辣椒的事情。”
叶轻语差异道:“辣椒?”
“不错,就是种辣椒的事。”
面对 叶轻语的不解,苏奕继续说道:“你也知道,王汾如今虽说当了这一县之令,但是其更被窝看中的还是他种植辣椒的技术。”
“如今他是一县之令,正好可以让他能够充分的发挥出他的才干。”
“而且给宁国侯他们说过之后,也能得到这些人的相助。”
叶轻语插话到:“这一点我当然明白,但是为什么要现在就说呢?如今王汾不还在调查着那王家的案子吗?”
苏奕解释到:“那王家的案子并不是什么难事,费时间将收集更多的证据即可。”
“此次之所以说,也是因为那番邦商人曾说过这辣椒一年之中能够种植两季,如今也快到时候了,这可比审讯王家案子要中重要的多。”
“两季?”
当叶轻语听到这个词之后,也明白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