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建英眉头一挑,笑道“哎,近朱者赤嘛,还得向子鸿兄学习啊”
任俊杰说道“你少来,越来越跟华安兄一个样了”
张建英说道“诶,人家华安兄怎么了?我可羡慕华安兄啊,嫂夫人和孩子都跟在身边,哪像咱们?对了,你晚上睡觉冷吗?”
任俊杰很是无语的说道“滚...”
接着,任俊杰又说道“哪壶不开提哪壶,你以前不是总说一个人挺好的吗?”
“那是以前,我以前读书读傻了,好吧?”
任俊杰扯了扯嘴角,说道“行行行,都是你的话...”
一番说说笑笑,哥弟俩聊这聊哪的,重温当年情。
现在城里条件好了,任俊杰再也不用露怯了。
刚刚他吩咐伙房中午搞多几个菜,再上点好酒。
这酒逢知己千杯少,现在又是放年假,他们可以尽情的贪杯了。
饭桌上,两人已经互相敬着好几杯,张建英直呼痛快,好久没这么喝了。
看得出来,这小伙在临乌府是憋了很久了。
哥俩喝得都很尽兴,这话也就越说越开,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两人在府学读书的日子。
府学那时两人也是一直憋着,不敢贪图享乐,只想着勤奋苦读,考中举人。
时间过得还真快,一眨眼就是好几年了。
两人都没想到他们能走到今天,再回顾,其中辛酸谁能懂?
从刚刚到现在,任俊杰没有问张建英在临乌府干得怎么样,张建英也没有说。
不过两人经常通信,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情况。
张建英是真心佩服任俊杰的,民心所向就是证明。
而任俊杰只是谦虚了回了句“在其位谋其政罢了,换你来,你也行”
这让张建英有点无语,他的子鸿兄还是那么的不着调,换他来,估计现在还愁着粮食从哪挤出来。
上面两府在朝廷的组织下,在上个月时就已经各自迁移完五十万余名百姓了。
这些百姓那么多张口,要不是今年有大定府的支援和番薯的功劳,就朝廷那点粮食哪里够?
张建英是临乌府的通判,自然清楚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