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于我不经营,每个月都有银子,通过这小小店铺,合理流进我口袋。
对外说出去好听,对内老爹那好看,里外面子都有了,心里才能倍舒坦。
少爷我心里舒服,不找百业兴麻烦,他们能安心赚钱,却一分都带不走!”
胡迪达额头落汗,以往只觉少爷浑,方才一番真心话,让他明白少爷深。
关键少爷如此说,等于亮明他心意,此番只对心腹言,难道要收他重用?
“我父亲派你过来,无非是督促于我,今日这一番谈话,我不希望旁人知。”
“胡迪达忠心不二,唯少公子命侍从!”
“你不用急表忠心,这宝华坊交给你,至于说怎么打理,能赚回多少银子,我便看你的本事!”
少公子话罢便去,只留下胡迪达在,没人知道他心思,此时已经爽歪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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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歪还算会做人,平账送坊心疼人,借机甩开父亲人,吃喝飘飘乐无垠。
“区区一个浪荡子,犯着花费如此心?”
目送少公子离去,捶腿婢女小声问。
“所以说你就不懂,人不风流枉少年,大手大脚成习惯,一旦开了奢侈风,终有一日败家园。”
另个婢女掩嘴笑,面容不觉竟娇俏。
“可如今偌大产业,是咱们一手赚来,侯将军随手送人,咱们还得伺候人。”
眼见女人露不满,伸手轻捏同伴脸。
“出牢几月便忘了,如今仍在牢笼间。几位将军好说话,全是装出热心脸。
枭首大刀未曾提,你便忘了命几钱,些许外物唾手得,没了也能再赚还。”
女人闻言紧抿嘴,悄悄探头周围看。
“姐姐你就没想过,这般日子几时全?
如今咱们立足稳,手中已然不差钱,若是寻法离城去,还能设法追赶咱?”
“妹妹说的极在理,每日商队外来繁,出出进进难尽查,或可脱离樊笼间。”
“姐姐也有这心思?那我现在去准备!”
女人转身急奔去,不料背后忽一疼,身躯栽倒摸背心,鲜血簇拥袖箭尾。
“姐姐,你为何出手杀我,难道你不想离开?”
“妹妹不要怪姐姐,似你我这般女流,到哪里不受欺凌,不过世间一浮萍。
手中有钱又如何,转眼沦为掌中物,唯有爬上高高位,方能活出真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