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乓乓气到发笑,却听军官沉声道。
“我知指挥使义气,可义气不能当饭,兄弟要养家活口,仅靠公饷可不够。”
朱乓乓持刀转身,但见众军士面冷,双眸凝望无表情,手中握刀青筋棱。
“还想胁迫我两次!”
朱乓乓冷笑出刀,一刀将军官枭首,脚步微退挡寨门,手持长刀对百人。
“水煎包旗朱乓乓在此,今日断不让尔等为祸!”
羊咩咩盯着炉火,闻着罐中刺鼻味。
眸光微动看四周,破烂木墙三面透。
“羊家嫂子在屋吗,给你带来半颗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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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外传来男人声,回头便见门推缝,男人猥琐探头望,见到咩咩笑森森。
“咩咩都长这么大,再过两年能拼缝。”
“吴老二你个死鬼,是找我还是找揍。”
里屋门帘只半掀,一股药味透帘窜,女人露出姣好面,但有菜色两腮瘦。
衣衫半系扣半解,一抹白皙晃人眼,吴老二瞬间眼直,抱着菘菜挤进门。
“怎个,今天还在你家死鬼旁弄?”
“不然嘞,我这手脚无力,站久了腿疼。”
吴老二眼前一亮,随手将崧菜递出,咩咩下意识接过,见男人急吼进屋。
木板摇曳声渐起,咩咩抱菜无言凄,这般场景伴童年,家中无地靠接济。
父亲出自大户门,饱读诗书知礼仪,无奈高堂去世早,分家脸薄被算计。
日夜读书盼功名,从此骑马坐轿去,无钱疏通三不中,得知真相病榻倚。
上告官府无人闻,再告衙役抬脚踢,手脚尽废难独立,刮风下雨俱惊悸。
母亲父母亦早丧,家中恶嫂不接济,舅舅偷来送粮米,回去便是棍棒齐。
父亲卧床整十年,母亲操劳十年整,十冬腊月大雪天,家中无炭相拥去。
唯独她在父母怀,一点余温留半气,巧遇好人保一命,自此双刀提并举。
羊咩咩放下崧菜,拿起菜刀进里屋,惊呼伴随血腥起,不到三息尽皆停。
“爹,娘,既然老天给我机会,我这就亲手替你们报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