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闹......”
齐铁嘴把头抵在张朝雨肩上,委屈巴巴的说着,“夫人,我头晕。”
张朝雨抬起手给他按揉着穴位。
一会儿就感觉身上一重,齐铁嘴趴着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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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沙的生活恢复往昔,百姓也慢慢搬回了长沙。
二月红和丫头带着家里的人率先回到了长沙城,张朝雨带着齐铁嘴过去找他们,还发现丫头已经怀有身孕了。
张启山让人去香港一趟,把张瑞白和齐府一家子接了回来。
张瑞白一回来就扒着张朝雨不撒手,说什么都不走,让之前想他的齐铁嘴气的牙痒痒。
以至于后来齐铁嘴让张朝雨给张瑞白加了好多功课,让张瑞白没时间来打扰他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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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府重新翻建了一番,还给张朝雨隔出来一间大药房,外面还弄了个药铺,找了专人来打理。
收拾完的第二天,齐铁嘴就去张府把人接了过来。
晚上,张朝雨坐在梳妆台旁,微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,拿着布擦拭着。
低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听到门被推开,嘴角微微勾起。
齐铁嘴关上房门,走进来。
手接过布,给张朝雨擦拭头发,眼睛时不时瞄一眼镜子里的张朝雨,耳朵都红了。
“恒哥,你耳朵红了。”
齐铁嘴摸了一把自己的耳朵,坐着的人已经站起来环抱住自己的腰身。
“恒哥,你紧张啊?”
“不......不紧张。”
醉人的馨香飘进齐铁嘴的鼻子,把布放在一旁,手轻轻捧着张朝雨的脸。
吻着她的唇,逐渐沉沦在夜晚的温柔里。
一番过后,齐铁嘴握着张朝雨的腰,看她这趴在自己身上看着自己。
“朝雨......别看了。”
一边说一边脸红想捂着她的眼睛。
双手却被抓着放到纤细的腰间。
脖颈处满是红痕。
次日一早,张瑞白拿着昨日功课就在院子里等着。
等了好久都不见人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