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日子在外面野,总算是玩够了,知道回来了?”
夏卿辞小嘴一撅,道:“谁叫你不让我出去的。”
夏游皱着眉头吓她:“那你也不能偷跑,知不知道你娘亲有多担心,这些天睡都睡不好,生怕你出什么事。”
夏卿辞才不怕他呢,笑盈盈挽上他的手臂,道:“娘亲那边我自会去请罪。不过爹爹,担心我的,难道就只有娘亲吗?”
夏游不自在的咳了一声,转移话题道:“听你五师兄说你这些天一直和一个男子在一起,他是谁?怎么不见他陪在你身边,莫不是知道我要来怕了?”
夏卿辞皱了皱小鼻子,嗔怪道:“什么呀,他又不知道我的身份。就算是我同他说了我是夏游的女儿,估计他还要问我,夏游是谁呢。”
夏游不信:“果真如此?莫不是早就知道你的身份,故作不知想借此攀附。”
夏卿辞跺脚:“他才不是那样的人,以他的功夫,才不需要做这种事。”
话音刚落,夏卿辞便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鸟哨,放到唇边吹响。
哨声清脆绵长,在空中响彻了好一会儿才散去。
夏卿辞握着哨子,仰着小脸看向夏游,“他马上就会来的,等爹爹你看见他,就知道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了。”
叶之寒来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快,在听见哨声的瞬间,他就一剑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对手。脚下运起轻功,朝着哨声响起的方向赶来。
当叶之寒出现在夏游视线中时,他就明白自家女儿为什么会那么说了。
男人一袭黑衣,表情淡漠,眸光冰冷。站在夏卿辞身边时,像一柄出鞘的利剑,守护着一旁的珍宝。
哪怕还未见识过他的功夫,但夏游却已经可以肯定,他是个顶尖的剑客,
夏卿辞瞧出夏游眼中的满意之色,颇有几分自得,细嫩指尖拉上叶之寒的衣袖,扯着他给夏游介绍。
“怎么样爹爹,你现在总算是相信我的话了吧?叶之寒他和你想的不一样的,他在擂台上可是未曾输过,是真正有实力的。”
“这次的武林大会,他一定能拔得头筹,惊鸿也定会是他的。”
虽然夏游对叶之寒也有几分满意,可听宝贝女儿这么夸赞,他心中还是泛起酸味。
夏游带着醋劲道:“叶少侠瞧着年纪轻轻,等后几日那些前辈上场了,可就不一定有今日的威风了。”
“爹爹。”夏卿辞瞪他,“你怎么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。”
夏游没说话,他可不认为叶之寒是自己人。
叶之寒看出夏游对他不是很满意,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,他沉声道:“我不会让夏姑娘失望的。”
若说叶之寒之前是认真对待这次武林大会,经过了这一遭,他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,势必是要在夏游面前赢下这惊鸿剑的。
最后一日下了些雨,雨势不大,如同细丝在空中飘摇。
江湖中人一向不拘小节,这点毛毛雨,是阻止不了比试的。
偌大的操练场,更甚至连一个打伞的都没有。
偏偏此时,叶之寒撑着伞不急不缓的走来。
伞面往右倾斜,把身侧的小姑娘笼的严严实实,一滴雨都沾不到。
伞面抬起,是一张秾艳昳丽的脸。夏卿辞穿着白衫红裙,外面罩了件藕荷色的褂子,清新动人。
众人纷纷侧目,这几日的比试,叶之寒未曾败过一场,打败了不知多少成名已久的侠客,在江湖上已是声名鹊起,再也不是那个无人知晓的剑客了。
叶之寒对这些或忌惮或欣赏的目光视若无睹,他偏头,专注的看着夏卿辞,一只手为她提着略长的裙摆,满心满眼只她一人。
临上擂台前,夏卿辞接过叶之寒手里的伞,自己撑着。
纤长的睫毛颤了颤,夏卿辞撅嘴,娇声道:“我可是在爹爹面前夸下海口了,你要是拿不到惊鸿,就等着吧!”
叶之寒漆黑的眸子盯着她,情绪难得外露一次:“若我赢了,可有奖励?”
夏卿辞一愣,随即笑道:“当然。”
于是,擂台下的众人发现,叶之寒的剑法好像和前两日不同了,似乎更加凌厉了些。
只有叶之寒的对手才知道,他的剑有多快,出招有多迅速。
眼见着叶之寒又战胜了一人,陈邵飞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夏卿辞身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