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丈,当无问题,但双方相距,中间不可超过三人,你可于端坐中随时出手,自狭窄缝隙击中目标。一旦需起身而击之,则会被其贴身而坐亲卫阻挡。不过出手前,你二人可于另一侧挑起争端,吸引其亲卫注意,如此则万无一失。你等切记,此事只许成功,断不可有任何错漏之处,否则你我皆万事皆休。若能做成,球场必定大乱,那时可趁乱而走。若不能走脱,你等亦当守口如瓶,否则你等知晓后果。”
“使君但请放心,我等早将生死置之度外。此次不成功,我等当即身死,绝不留下任何后患。”
成,则名垂史册。
败,则三族皆灭。
“放心,你等家小,自有安排。”
陈群说这话俨然一副上位者高高在上模样,但其实他自己知道,无论成败,这些人都得死,包括三族。
而他自己,才是真正成则名垂史册。
不论成败。
他有自信,只要这三人消失,成败都不可能查到自己头上。
就算败了,他作为颍川士族,只要无确凿证据,总可自保。
就连曹丕,亦不敢对其如何。
两日后,陈群到访,王垕自是笑脸相迎。
听闻陈群欲与自己一同去看明日球赛,王垕似乎并未相疑。
这场比赛,正是东牟船坞队对战大连港城建筑队。
让王垕疑惑的是,一场球赛而已,陈群自己又不是不能进入球场,为何要与自己一同看球赛?
于是他多了个心眼,启动了洞察心灵。
“杀意?”
“竟然对我抱有杀意!”
得知陈群对自己竟抱有杀意,王垕也不动声色,竟愉快的答应对方邀请。
他倒是想看看,这陈群到底有何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