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未可知也,或许可先试探其口风。”
阎柔自然不知道,王垕并未给乌桓司马阎柔写信,只给他,还有刘虞之子刘和。
刘和此时也陷入纠结之中,其想法与鲜于辅不谋而合。
三日后,三人于阎柔大营中齐聚。
刘和,鲜于辅互相见面,知抱着相同来意,问阎柔想法,阎柔却心中狐疑。
我乃乌桓司马,为何却给他二人写信,却不给我?
与此同时,辽东襄平城中,王垕也在厉兵秣马,准备随时西进辽西。
襄平城内,王烈府邸。
王烈与其子王敞正在商议着什么,王敞这几日愤愤不平,总觉得王垕有些卸磨杀驴之感。
父亲领整个襄平城出城相投,王垕不费一兵一卒,就拿下整个辽东。且在剿灭乌桓大军时,他王敞也发挥了重要作用,但没想到战后,不仅没有表其功,反而将其父王烈从辽东长史位置上撸了下来。
这数日过去,整个襄平城不知多少世家私底下来寻其父,但王烈却始终闭门不出,一个未见。
“父亲!他处事不公,虽然父亲并无为官意愿,但毕竟德高望重。辽东议事时,其不仅只字不提我王家助其定辽东之功,还丝毫不给父亲面子,当众打压,此乃何意?”
王烈知王敞心有怨气,但此时他已然冷静下来:“儿啊!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今东牟侯主辽东,一如当年辽东侯。辽东侯初主辽东时,杀豪强千余口,涉及百余家。但你观今日,可曾杀一人?”
“但,父亲,毕竟我王家有功,有功不赏,岂非赏罚不明?如此,其所谓公平,公正之说,如何自圆?”
对于王敞怨言,王烈亦并未反驳,而是耐心劝解道:
“为父今岁已然六十有二,正好沉下心来,以典籍娱情。此前为避辽东侯征辟,为父这才使你经商,不想你却于此道颇有才华。正好,我观这东牟侯如此行事,他日未必不能振兴辽东,于民安定。你便摈弃杂念,于商道有所作为,亦当能养活家小,如此可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