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!快送医官诊治!”
左右七手八脚将公孙康抬走,公孙度自己却并未离开,而是看着对面王垕军阵。
略一犹豫,他还是放弃了在此战上一阵想法。
回到大营,忙问医官。
“主公!大公子心律失常,五脏受损,气血亏虚,情况有些复杂,待观察两三日方知,极有可能乃是自身意志受到创伤,精神受打击而萎靡受损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不知道怎么了。
他们再厉害,也不可能知道这是中了蓖麻毒素。
蓖麻毒素致死量跟剂量大小有关,王垕并没有给公孙康使用大剂量毒素。
公孙康现在只是脏器功能衰竭。
过了两日,公孙度再问医官,医官道:“这两日大公子尿少、水肿,并有全身乏力、嗜睡、昏睡,呼吸困难,我等找不到病因,只好开些补充气血之药,望可调理。”
“是否中毒?”
公孙度却有些怀疑。
几位医官皆摇头道:“此非中毒症状,若为中毒,我等一望便知。”
这就是眼界带来的局限性。
既然不是中毒,公孙度也就只能将其交给医官。
“主公!那王垕已将城墙修至五丈,且并未停。”
“无妨,船只征集情况如何?”
“回主公!目下已然征集八百余艘,典农中郎将处送来五艘原本用于打鱼之船,目前可一次运送步卒两万。若要运送骑兵,恐需走两趟。但恐对方不会给我两次运送兵马机会。”
东莱郡沿岸,每隔一段距离都有巡逻船,阳仪也知道,一次运送可能成功,但对方绝对不可能放任自己第二次运送兵马。
就在公孙度紧锣密鼓的准备船只时,王垕这边也全面发动了抚军校尉部探子。
辽东黄海沿岸曲折悠长,王垕也没想到,公孙度竟然已然悄然征集了数百艘船只。
探子将消息报给他时,就连王垕也不禁出了一身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