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,工司姚司长;这位,工司李副司长;这位,农司张司长,这位,财司代理司长......”
苏世繁热情的将码头上的每一个灵溪官员介绍给宁汝稚,不觉间,便走到了前排队伍的末端。也就是蒙尘等人的身边。
“这几位,都是考古学会的专员。近日恰好在灵溪城中逗留,下官便自作主张,将他们都请了过来。”
一排排文官群体中,骤然见到五名军方派系的人员,宁汝稚惊讶之余,难免生出些许亲近之意。
当然了,能坐到巡查使这个位置上,自然不会是什么人都能入得了宁汝稚的法眼。难不成随便来了个士兵,也得让宁汝稚高看一眼不成?说白了,宁汝稚真正看重的,不过是水天寒等人所携带的“考古学会”的标签罢了。
器师,这群能力各异的人士,无论走去哪里,都是当权阶级极力想要收买的对象。护卫己身也罢,用来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也好,凭借器的威力,器师总能完美胜任。
当权者们的命,多金贵啊!哪里是一些平头百姓能够比拟的呢!一个当权者所创造出来的价值,便是上万普通百姓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。既如此,又如何能够缺少器师的护卫呢?
至于平头百姓,呵,这年头,郕朝最不缺少的就是普通百姓。就像是韭菜一般,即便被割掉了一茬又一茬,只要给点时间,留点生存空间,他们,总能再度焕发生机。
这可不是在胡说八道啊,这可是千万年来的历史留下的实证!
每一个当权者都是这般想的。身为既得利益者的他们,也从未真正低下高昂的头颅,去认真看清这些被他们视作蝼蚁的存在。
与灵溪城文官们见面时有所不同的是,这一次,是宁汝稚主动伸出了手,亲切的同水天寒几人一一握手示意。
“诸位是东南分会的专员吗?不知可认得刘昶?年前我曾与刘昶中校有过一面之缘,至今依旧记忆深刻啊!”
伸手不打笑脸人,怎么说考古学会也是挂在军方系统之下的组织,主要成员又都被授予军衔。水天寒身为东南分会的分会长,面对宁汝稚时,自然会戴起名为亲近的假面。
“当然!刘昶是我师弟,也是我们东南分会的一名干将啊!”